,不过我是真不知道黄蕖墓在哪里,也就如实地摇了摇头。
然而我这一摇头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揉了揉眉心却发现那悄然泛起的眩晕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连耳朵里也跟着嗡嗡作响,我强撑着走了两步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个那个熟悉的场景,女人对男人说:“把他送走吧,我们有宁宁就够了。”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了,当初我就不应该将他生下来。”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就醒了,它就像一个魔咒,我明明以为自己忘得差不多了,最后却发现它早就刻在了我的骨血之中,并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比起那些被我置之脑后的过往,我才是那个真正被遗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