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了,又问道:“你说李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郝仁顿顿,他想起了来的路上那些跟踪他们的人,还有那突然惊了的马,是不是与李夫人所说的这件事情有关?
“你在想什么?”冷萍实在不适合勾心斗角,可是她还是觉着李夫人今日唤她去说那些话,是话里有话。
“你不要多管,尽全力治好刘老夫人就是了!还有,少出门走动!”郝仁低声道。
冷萍一下子明白了郝仁的意思,也就点点头,又想起阮夫人,也就说道:“若是有机会,我想请刘夫人帮忙找找阮夫人,好不容易来天城一趟,怎么也要见见!”
郝仁摇头道:“咱们初来乍到,这天城又复杂,若是请刘夫人寻找,说不定会给阮夫人增添什么麻烦也说不定,你放心,这事儿我会想办法!”
冷萍只得打消了念头,与郝仁回了刘府。
傍晚的时候,刘夫人派人来询问去李府可顺利,冷萍答了顺利,那婆子也就回去复命,然后送了年夜饭来。
这个大年夜,只有冷萍与郝仁两个人渡过,据说刘焕与刘迎都要带着内室去宫里过年。
反正对过年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冷萍也不在意,就是觉着这刘府里闷了一些,于是吃完年夜饭,她就让伺候的婆子取了纸笔来,画了老虎大象狮子等,玩拱象鼻子。
“幼稚!”郝仁看着冷萍为了画那些动物,脸上鼻子上全蹭的是墨水,也就忍不住说道。
“一会儿你可别求着要跟我玩!”冷萍冷哼了一声,她这也是无法,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更没有麻将跟扑克,她只能玩简单的拱象鼻子。
郝仁还在看那本《洗冤集录》,似乎十分的感兴趣。
一会儿冷萍画好了,也就自己玩了两局,慢慢的,郝仁也凑了上来。
“不是不玩吗?”冷萍斜眼看他。
郝仁很快就向回缩脖子。
“好了好了,我妥协,谁叫我们就两个人呢!”冷萍拉住他。
两个人……郝仁又想到了孤男寡女这个词,他脸色有些红,撇开脸。
“看着,有个口诀,叫做一象二虎三狮四豹五狗六狼……”冷萍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将一张张的牌翻过去。
“输了要惩罚的,打脑袋崩好不好?”冷萍今天晚上是打算彻头彻脑的幼稚一会了,因为实在太无聊!
郝仁点点头,开始学着冷萍的样子摆起了纸片。
“哈哈,大象!”眼看着冷萍的老虎吃了自己的狮子,郝仁一揭开那大象,欢喜的直拍手。
“别得意,杀手锏在后面!”冷萍迅速的解开大象身边的一张,大叫一声,“拱象鼻子,看你得意!”
拱了象鼻子,也就意味着舒了,郝仁一愣,当场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老鼠怎么在这里?明明我看见……”郝仁明明看见老鼠是在边角上的,他还特地避开。
“白纸黑字,怎么,不认账啊?”冷萍瞪眼,正要重新洗牌的时候,就听得窗外砰的一声,似乎有人从屋檐上面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