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子郝辰逸,是为同窗于学良喊冤,于学良被人诬告调戏良家女子,还请大人明察!”郝仁上前,抱抱拳说道。
“郝辰逸?”张志琢磨着这个名字,突地,他眼睛一瞪。
之前发到县衙的黄榜上,似乎今年的头名解元就是郝辰逸,难道就是眼前这位小少年?
这会儿,刘主薄一听郝仁竟然反过来告状,顿时气的浑身颤抖,大声喊道:“好你个毛头小子,你可知道这越级击鼓喊冤是要先打三十大板的?”
郝仁也不示弱,气定神闲道:“第一,学生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如今是有功名在身的举子,第二,若是学生是越级告状,那这案子也是越级审理。于学良直接被送进知府大牢,也没有经过县衙!”
刘主薄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志这会儿已经确定眼前的少年就是今年的头名解元,当即态度上也就客气了一点,说道:“郝辰逸,本官怜你是为同窗出头,这事儿也就罢了,只是于学良调戏良家女子一案,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你还是不要强出头,免得对你不利!”
郝仁淡淡一笑,“审案子讲究是人证物证,请问知府大人,现在人证物证在哪里?原告又在哪里?”
张志一愣,微微有些不悦,只得说道:“对方为女子,不便上堂,不过这于学良是被当场抓住,哪里需要什么人证物证?”
“可是如今我有人证能够证明当日调戏刘主薄家丫鬟的是另有其人!”郝仁大声说道。
郝仁话声一落,立刻引起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大门外,郝氏握紧了于林氏的手,紧张的望着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