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事你和归程带人去办。”
“行嘞,回去我和归程就找李落成出去购置,需要借江家的名头吧。”
“需要,锅多不怪。”
“什么锅?”
“没什么。回去吧,我要去画农牧图和聘银标准,尽快落实达成,以涪陵城为主,向皇庭扩去,一步步换成为我所用。”
夏皇,你放任仇七,那仇七的能力我就不客气使用了。希望你我朝中对垒的时候,你来告诉我,尽知一切却放任一切的缘故,我不会相信世上真的会有一切顺遂。
即使顺遂,我也只用可以为我所用之人。
“小主,还是归程和李落成去忙吧,主子说大落书院那些文修还等着小主去’点卯’,我面熟。”
“我每日里学习练武甚少断,”在执子门,“这会儿我还要去那大落书院,啊,这群破文修,不是骂二哥,骂大落书院的,勿怪勿怪。”
前方不远有人策马来,来人张扬,一身红色劲装,面貌面生,我准备往路旁让让,归有眯眼,顶着眼光瞧仔细后说:“小主,是永春城穆家穆清川。”
穆清川,挺、文雅的名字,这个人近前了,确是热烈阳光、赤忱的少年,“沈重安,今日又不去学院,我都许久没有在学院看到你了,我家老爷子还说沈重七弟弟持重,要我学习,你看我学到了。”
扶额,挺好的演技,他身后那些跟着骑马来的人都信了,我悄声示意归有,归有点头,“平时有人易(容)。”
我点头,扬起温和的笑,学着末青羽的样子,缓声说道:“清川兄这是真学了几分,还是读书到底沉闷了几分,借口趁着兄长外出,躲几日。”
穆清川身后蓝衣的是江渚白,江于行掌家人同父异母的弟弟,我在仇七准备的书案上看过,除了穆清川的仇七没准备给我看,“渚白兄今日是被清川兄牵连的吗?那我可得提渚白兄向令长兄解释一二。”
江渚白声音带着公子家的骄傲,“我和我兄长说过了,兄长说玩闹一两日也是可以的。”
江渚白和江于行两位的母亲听说关系极好,两个孩子也是关系极好,就是江于行的母亲早年因病去世。不论有没有缘由,日后都可以有缘由。
我目光存善,笑得温和,旁的都看不出,穆清川更是不知,还坐在马匹上,胳膊肘就搭了上来,“我清川除了老爹,不像你们有兄长管,当然今天吧,只有重安一人,没有经过兄长应允,怎么说,请我们俩喝顿茶酒,你兄长回来我就不告诉他。”
我斜瞥他一眼,让马往前走几步,“听说城里一寻楼不错,我请渚白兄去喝杯新茶,听听雅音如何。”
江渚白回,“我觉得不错,清川能不能待住就不清楚了。”他笑得纯澈,如同没有被世事侵染。
穆清川一口抱怨,“重安你知道我耐不住婆婆妈妈的琴音还非去一寻楼,我们去清梦楼,那里有花容客,舞剑是整个涪陵城一绝。”
我煞有介事的说,“我是没事,兄长不在,渚白兄怎么说?”
“我觉得、我可以。”一脸即将赴死的感觉。
穆清川驾马往前,勾住江渚白的肩膀,“没事的,我们三人打包票,不喝花酒,让归有去回一声就行。”
我看向此行如怨种选手的归有,笑得更加真诚,“我觉得可以,归有你去和江家说声,我和清川必定在江家宵禁之前,将渚白兄送回江家。”
“是,小主。”归有一脸’小主,我去了就不回的’感觉,先向我们三人告退,然后去了江家。
穆清川则是拉着江渚白聊涪陵城最近的趣事,我在旁不时应声,进城的时候,守城的明显认识江渚白,没收银就放我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