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逐渐恢复清明的仇七,听着语气中消失的侠义与光明,“小主,祭拜结束了。”
我撑着膝盖站起身,听着仇七问,“主子可是说了仇七的不是。”
我摇头,“还好,说了些女子成长的事。”
仇七点头,“主子操心的脑,也不说和小主多聚聚。”
“父母子女缘份稀薄,能联上他一回已经不错了,生亡两别,到底不可能适应。”我抬头看着仇七发间的白发,论起忠主的心,仇七算得上一号,也不怪他想着现任夏皇的不是。
听了父亲一席东一棒西一棒的嘱咐,我先回屋给自己倒了杯张李换过的白水,余光看到里屋一角的三个箱子,手抬起试着收进玉指戒,三个箱子齐整整的摆在玉指戒的空间里。
于是,姚岁安父母终是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