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爷叫我提前出来的吧?哈哈,在里面好吃好住,迟些也不怕。李克邦坐在魏碑的家中笑嘻嘻的道。
是吗,真的好吃好住?那你看看,比不比得上我的这些饭菜?魏碑道。
啊,魏,魏爷,这也太丰富了吧,我刀疤承受不起呀。李克邦一扫那案桌上的酒肉不好意思的道。
哈哈,这是应该的,你为我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问题,我不感谢你,感谢谁呢?就是,来,来,刀兄弟,我,我们为你敬酒。
此时在魏碑的身后却站立了四位准国色天香的夫人,年纪分别是四十,三十几,二十几,十七八岁的样子。
啊,不,不能呀,怎能让,让魏爷的夫人们为我倒酒?李克邦欲推辞但众女已一哄而起将他酒杯拿起满上。
哈哈,不错,他们正是我魏碑的女人,长得还可以吧?
那,那是,简直是王妃级别呀。李克邦夸张的道。
呀,刀兄弟真会哄人开心!几位夫人一听喜形于色。
不过……李克邦饮了一杯酒顿道。
不过怎么……魏碑一呆。
不过魏爷的相貌更是独特?
我,相貌独特?怎么个独特法?
怎么说呢?嗯,就像马拉多纳穿越到你身上去了。
马,马拉多纳,此人是谁?穿越?
啊,是,是球王了,不过说了你们也不理解。总之你们长得真像。
是吗,他很厉害?
当然厉害了,尤其是踢球,不过你却是教父,各有各的威风了。
教父?什么意思?魏碑与众夫人被李克邦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头雾气。
啊,就是大佬的意思了,黑道中的首领。魏爷是大梁首屈一指,威霸一方的的豪民是吗?
不错,正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胡大人告诉我的,他在放我走之前还叫我回去问候你呢?
是吗,嗯,这样说来你称我为他们的教父也不无可,我确是此地豪民的首领。魏碑说完一脸的自豪。
好了,酒喝了不少,该吃些饭了。李克邦拍拍肚皮。
是吗,那就吃一些吧,夫人们……不等魏碑说完四位夫人又再次争上来抢他的饭碗。
不,不能盛多,多谢各位夫人了,不如这样吧,你,你们每人只能盛一次好吗,要是每人两次就是八碗,我,我吃下去可得撑死。
啊,咯咯,刀兄弟真会说笑。众夫人听毕于是不再争持,但却是笑得花枝招展。
俗话说什么秀色可餐,但见她们的眼神,难道我却是男色可餐?怪了,我们如今的外貌可是并不出众,最多是凶狠些。李克邦心道。
啊,吓着了刀兄弟是吗,不过这是家宴,不要见外了,一般人我可不会如此招待他。
谢,魏爷,谢各位夫人,小的荣幸之极。李克帮埋头便吃。
半响后,魏碑阴沉沉的道:饭也吃完了,酒也喝足了,说罢,那天的事情真相是怎样的?
你,魏爷,瞧出苗头来了?李克邦故作一惊。
当然,你以为我这个教父是那么容易当的吗?
不错,我该早想到魏爷不会相信横哥的话,是了,魏爷,她们……
嗯,你们下去吧,我与刀兄弟有话说。
好的。众女退下。
于是李克邦把那天的来龙去脉真实的说了一遍。
好,多谢了,阿刀,你以后就跟我吧,知道我为何要单救你出来?
不知道。
原因就是因为你仗义与英雄。
是吗,哈哈,我怎么自己也不知道。
不用说了,总之我看中你,你以后就为我办事吧?
这,好,阿刀遵命!
爽快,来,和我喝两怀,算是祝贺你这个新兄弟进门。
干,谢了,魏爷。
嗯,接下来我就吩咐要你办的第一件事。
啊,这,这么快?就是要快。
听好了,数天之内你便为我安顿好拆迁平民的抚慰安居事宜,一个不漏,一家不少。
原来是办好事,好,我阿刀定当办好,不负魏爷厚待……
喝……喝……
这是第七家了,来,我们进去吧。李克邦低头与两位随从走进了一间简棚,
你,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棚内的素衣清瘦少妇手抱一婴儿却是惊吓得倒退数步,我,我们,没什么,你不用慌。
是了,你俩去别的人家吧,这交给我处理了。李克邦一挥手,是,刀哥。两人转身走出门去。
看到这两袋粮食了吧,是魏爷命我们来抚慰赔偿你们损失的。孩子长得真漂亮,睡着了,李克邦为了缓和气氛笑眯眯的道。
你,你们会这么好心?少妇仍是不安心的道。
不错,我们走进每一家都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