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婴儿在白妃的怀抱里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正要给回他父亲时,婴儿却又大口哭起来。“唉,这,这可怎么是好,我,我都无法带了。”汉子愁眉苦脸。
“不如这样吧,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哄他睡觉好了,你傍晚再上来带他走吧。”白妃对孩子父亲道。“那,那敢情好,就是……”“不用说了,就这样”“阿邦,我们走。”“好的。”
进入二楼的房屋时,白妃叫李克邦把门关上,同时轻轻的哼起了儿歌,不过奇怪的是,刚才在下面还好好的婴儿如今却又两次大声哭闹起来。
白妃一时也无法,待她再哭闹半响后突地似想到了什么,咬了咬牙,缓缓将外袍上衣掀开,同时将婴儿的嘴凑了上去。“唔,唔”婴儿发出了几声后终于安静下来,恬静地睡着了。
“你,啊……”李克邦眼见此景感动之余却有如电击,一股热流直冲胸际,身子摇晃几将摔倒,不由心中暗骂。“李克邦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别人如此圣洁你还往那方面想,你,你还是人吗?……”
“不,我是人,我是真正的男人,只是反应太快而已,而且又多日未近女色。”另一个声音在挣扎。“怎么了你?”白妃见他样子奇怪不由问道。“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有些贫血而已?”“贫血?”
“不错,我要坐坐。”“那好,你坐坐吧。”白妃俯身向前关切道。“不,不要过来,要死了。”李克邦忙用手格挡以遮蔽面前白妃敞开的胸脯。“你又怎么了,眼睛也有问题?”白妃奇道。
“不,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唉,要是我也是你怀中的婴儿就好了。”李克邦不知怎么解释。“你,又说什么来着?”白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红扭身把袍衣重新束好。
就这样整天下午李克邦心情都不能平静,脑中老晃出白妃妙曼婀娜的身姿,但对方偏又如此高贵端庄,让自己矛盾痛苦不已。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敲击声。打开后一看却是孩子的父亲。原来他是来接孩子了。“太谢谢你了,王妃。”男子走上前来。
“不用客气,孩子真乖!”白妃将婴儿双手捧过去。男子左手接婴,右手却突然一拍,哧的一声一把利剑直刺向白妃胸前……
“哈哈,我看你的眼神就知你不怀好意,哼,撤剑!”就在白妃大惊失色退闪不及之时,电闪出手的李克邦已格挡开对方之剑并顺势下削。
将他剑撤了后反手一横将己剑压迫于汉子脖颈处,道:“大胆恶徒,竟敢行刺王妃,说,是谁派你来的?”
‘好,我不能斩杀于你,是我的命运,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要怪的应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君王们征战不休才带给了我们平民百姓这么大的灾难。走开,我,啊……”
一阵长嘶中男子将剑捡起一把插进自己腹部,倒地身亡。“啊,他……”惊睹变故白妃与李克邦也措手不及……
“原来如此,难怪他对我们如此怨恨了。”白妃听毕牧马痴述说后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汉子长年戍守边疆,为了让丈夫见一面孩子妻子于临产前来到代郡,不想却得产后风走了,留下孤苦婴儿给他哺养。
男子由此怨恨赵王等统治者。认为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因些王妃的到来让他爆发了心中的恶念,这才导致今天之事件。
待牧马痴及城守走后,白妃悠悠叹道:“想不到下层将士对我们的怨恨却是如此强烈。唉,看来我回宫后必向大王进言,不要再征战了,仗打得越多老百姓越受罪,苦的都是人民啊!”
“是吗,王妃真的有如此想法,那,那太好了,对,回去就好好劝劝大王,不要再抵抗秦军了,和平停战吧,臣服了也无所谓,只要是为百姓好。”“你,你怎么会说这些话?难道你……”
“不错,我原是借与王妃出游的机会说服你劝降大王的,我真实身份是秦国特使,李克邦。”“啊,秦军特使,难,难怪我总感到你不是一般人。让我想想,如今我头脑好乱,给我静静……”
当白妃与李克邦再返回邯郸时,马车前后配备了足足两千人的护卫军,因为一而再的发生行刺事件,城守也紧张不已,如果在这路上再有什么差池如何向赵王交代?
“这孩子睡得好可爱,真不忍心把她丢弃不管,回到宫中后寻个奶娘好好抚养她。”
“嗯,王妃心地太好了,连我都觉得您太过崇高伟大,比一些王公贵族好上百倍。”“不用如此赞美于我,我只是觉得他们这些战争孤儿好可怜,而过错却是我们造成的。”“不错,所以能少打仗就最好……”
“是了,她似乎很喜欢吃牛奶,想来并不难喂养。”白妃道。“
是的?大自然,嗯,不想七天就这样过了,好快呀……”
回到邯郸后赵王早已急奔出宫来迎接,李克邦却趁人多悄悄溜走了。这种事件可不能让赵王知道的好?
“你完成任务了吗?看你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冷妃面对前来的复命的李克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