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伦克夫属实害怕了,脑海闪过前段时间在某不知名小岛的经历。
与许多被囚禁的女人一样,他成了接待客人的工具。
可不要觉得男性出门在外就安全,现在这个世界,有些人已经越来越扭曲。
当然了。
这和大脑阈值有关系。
什么是阈值?
举个经典例子,那就是《变形计》的深山孩子。
由于认知能力不足,生在深山的孩子在开阔视野前,他并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不幸。
可当他来到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上的是名牌学校,吃的是几千块,甚至过万的接风宴,他内心的阈值会瞬间被拉高。
吃过澳龙、吃过红烧肉、吃过各式各样的美食、零嘴,那他还能吃得下以前深山的变味剩饭?
答案很现实。
他们不能适应了。
因为阈值被强行拉高,这就好比从地狱到了天堂,又从天堂跌落地狱,没有人可以适应。
这也是为什么,《变形计》的口碑非常差,因为这就是一个牺牲深山孩子人生,让城市孩子醒悟的作秀节目。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说的就是人性阈值。
而像一些富人玩腻了女人以后,他们阈值没办法被满足,就会开始了研发各种玩法,又经过一次次拔高阈值后,他们就会朝着变态的领域进发。
从莫伦克夫眼神闪过的畏惧来看,他显然受害不轻,也害怕再回去那座岛屿。
“陈…陈总,这真是我的一人所为,哪怕你要了我的命都行,只要这件事可以翻篇。”
“求求你。”
“我给你磕头了。”
莫伦克夫不断哀求着。
任国非、周兆基、张鹤亭等人面面相觑,在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以后,前者开口道:
“我觉得吧,大家都是从商的,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从商业角度去谈,没必要整这一出,不合适。”
说话时,他看向萨万特。
面对莫伦克夫的磕头求饶,髙通公司的其余三人都无动于衷,很明显就是他们的主意。
“没错,商业的事情,得协商来进行解决。”
“莫伦克夫快请起吧。”
周兆基和张鹤亭附和。
姚娜娜和赵思秋则是目光看向陈星,并没有说话,她们看出来了,髙通公司是想要道德绑架陈星,寻求谈判的更大空间。
可有用吗?
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会心软。
毕竟堂堂上亿身价的总裁跪地磕头,愿意以死谢罪。
但陈星可很清楚,就是莫伦克夫把龙兴集团逼入绝境,还想着赶尽杀绝,原谅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你们髙通公司对待侵权行为的处理方式吗?”陈星平静的语气中带着抹威胁意味,仿佛这场会议随时谈崩。
萨万特内心咯噔一声,连忙开口道:“当然不是,陈总你误会了,莫伦克夫只是对他的所作所为向龙兴集团表达最真挚的歉意。”
“咳咳…”
他干咳两声。
原本还在磕头的莫伦克夫连忙停下,站起身的时候,可以很清晰看见他额头红了,显然是真磕。
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陈星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恨意。
对于这种白人至上的精英而言,他不会找自己的问题,而是会怪罪陈星为什么会发现他的侵权行为,导致他落得如此下场。
“坐下吧,要谈就好好谈,别整有的没的。”
陈星再次警告。
“那是那是。”萨万特陪笑的同时,看了眼莫伦克夫,让后者不寒而栗,灰溜溜回到座位。
在插曲过后,陈星将谈判话题拉回正轨道:“萨万特先生你也听见了,现在我们诉求就四条,召回芯片,统一销毁,外加赔偿道歉。”
“可以。”
萨万特突然答应得很爽快,不过他又话锋一转道:“但刊登道歉文稿的十五天时间,你看能不能缩短至三天?”
“那你们还是诚意不足啊。”陈星摇了摇头。
他要的是钱吗?
不!
要的是髙通公司公开道歉。
一旦髙通公司公开道歉,那陈星就可以借此做文章,加大米股波动的幅度。
“不不不,我们诚意是很足的,但刊登稿件的时间太长了,我们需要进一步协商。”萨万特表达自己的态度,双方逐渐僵持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任国非再度开口道:“以和为贵,以和为贵,既然髙通公司诉求是缩短登报道歉的时间,那不如陈总你提个其他条件,就当是弥补了。”
陈星原本紧绷,严肃的脸听闻此言,立马有所缓解,目光看向任国非道:“那依任老总看,我应该提什么样的条件,用作缩短道歉时间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