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比一声弱,额头一下下磕着他,“我好渴呀。”
“渔宝,你忍一会儿,我去买水。”
“好,你快点去!”
远处。
何晟铭脚碾了几下烟,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同伴。
“你有病吧!”何晟铭压低声音斥道。
“铭哥,快去啊!”他一副“不趁现在更待何时”的目光,如同魔鬼引诱人下地狱,将他推到林渔的面前。
女人痛苦地撑着自己的额头,慢慢伏下身去,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她似乎感应到面前站着什么人,抬起身子,努力睁大眼睛看向前方。而面前的黑影往后退了半步。
“陆今安,你回来了?”她有些不确定地望着,眼前的世界已经完全模糊,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她仰头头,晕红的脸蛋挂上迷茫的神态。
她依稀能辨认出面前男人的身高,和身上衣服的颜色。
“水呢。”她嘟囔了一句。
有人贴到男人耳边小声说:“铭哥,他要出来了。”
马路斜对面的超市,陆今安从冰柜里取了一瓶冰水,在结账台排队等着,推开门,他就能看见外面的情况。
而何晟铭仍一动不动站在女人面前。
她不满意地拽住他的衣服,红润的唇一张一合:“怎么不说话,嗯?”
何晟铭往马路对面飞快地望了一眼,然后低头,狠戾的神色一闪而过。不再犹豫,他有力的手臂将迷糊不清的女人抱起来。路口打着弯过来的卡车慢慢驶过,卷起夜晚的热风,闷热的风争先恐后地扑到人的脸上。
马路对面,陆今安拿着一瓶正不停冒出细密水珠的矿泉水,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长椅。
——
她的头很重,虽然被人抱着,却没什么安全感,将手环紧,脸蛋靠着男人的胸膛,吐出软绵绵的文字:“陆今安,我好难受,好渴。你不是去买水了吗,水呢?”
男人脖间的肌肉紧绷起来,她却毫无察觉,依赖地蹭着他胸前带着凉意的布料,温热的嘴唇来回擦着那处。
“别动。”他的胸腔震颤出低沉而又压抑着欲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