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在戏弄你,又怎会在新年这样的重要时刻邀你相见?”张丽轻哼一声:“但重订契约,需满足我一条件。”
“你说,只要能做到,我必全力以赴。”常海毫不犹豫地承诺。
“其实很简单,只要从靳舟望手中取回你的魔法符石,否则你如何供给我们在未来的生活?”张丽如此说道。
常海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是说,那个工艺工坊的股权?”
“还能是什么?”张丽反问。
常海饮尽杯中酒,轻轻摇头:“这样文哥会很为难的。”
“哼,你顾虑兄弟的困境,却不怕我陷入困局吗?”张丽说着,起身准备离去。“那你就与你的兄弟共度余生吧!”她说完,转身欲走。
“别走!”常海连忙拉住张丽,让她重新坐在椅上,语重心长地说:“我答应你,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会和文哥谈谈,好吗?”
“谈了又能怎样?靳舟望是个贪婪的商人,是工艺工坊的主宰,他怎可能分割他的魔法力量给你。”张丽愤愤地说。
“那你说,该怎么做?”常海问。
张丽假装思考片刻,眼珠一转,提议道:“我给你出个计策。”
“你说。”常海充满好奇。
“据我所知,西游集团的管理漏洞百出,你一人承担会计与金库守卫之职,是吗?”张丽问。
“没错。”常海点头。
“所以篡改账目的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只要我们将西游集团的金币悉数转移,足以让我们享用终生。”张丽低声说。
“你……你在说什么?这是违法的,而且文哥一定会察觉的。”常海急忙道。
“你真够天真,只要账目做得天衣无缝,完全可以指控靳舟望逃税,到时候税务巫师将他捉拿,他还能顾及你吗?就算他发现是你所为,他也无法辩驳!”张丽说完,继续补充:“到时候,我们就带着金币,到崖州购置一栋海景庄园,每日沐浴海风,过上仙境眷侣的生活。”
常海沉默不语,目光定定地看着张丽,先前的热情此刻已被冷漠取代
&34;你在注视何物?为何沉默不语呢?”张丽向常海投去一记锐利的眼神。
&34;张丽,我终于领悟了,你所求的并非股权,而是要将文阁推向毁灭的深渊,对吗?&34; 常海露出惊讶的神情,仿佛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她:&34;如今的你,为何变得如此无情冷酷?&34;
&34;我 我哪里无情了?&34; 张丽气得脸颊发红:&34;还不是为了你。”
&34;为了我?&34; 常海苦笑着回应:&34;如果你真为我好,当初为何会与那个愚蠢的霍光一同离去?&34;
&34;我 那是我一时迷失了心智。&34;
&34;一时迷失?说得轻巧。片刻前我还信你只是短暂迷茫,甚至天真地期盼你能回头,但我现在明白了,金钱在你眼中比什么都重要,你的心中唯有黑暗。&34; 常海起身,失望的光芒在双眸中闪烁。
&34;张丽,今日之事就让它如风逝去,往后你走你的光明之路,我行我的独木桥,勿再寻我。&34;
&34;常海!&34; 张丽抓住欲走的常海,激动地质问:&34;我在你心中难道如此微不足道?甚至不及任何一个男子重要吗?&34;
常海凝视坐在椅上的张丽,她绝美的容颜仍令他着迷,然而他的眼神已不再流连。
&34;张丽,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始终重如泰山,无数个夜晚我梦到过你。&34; 他深深地呼吸:&34;但若你想以我对你的感情来伤害文阁,我必须告诉你,这不可能。&34;
&34;我只是希望你能夺回属于你的那份。”张丽回应。
&34;属于我的?呵呵。”常海自嘲地一笑:“张丽,告诉你一件不怕你嘲笑的事,没有文阁,我常海就如同尘埃般渺小。”
&34;我的确精于数字,但你要理解,会计并非简单的加减,而是一门深奥的魔法。在其他王国,我这样的水平或许连账册的边都沾不上。然而,文阁却从未对我有过半点怀疑。&34;
&34;我可以断言,文阁完全能够找到一位专业的会计师来规避税收,每月能省下巨量的金币。但他并未这样做。&34;
&34;你以为文阁没想到吗?&34; 常海坚定地说:&34;他只是视我为兄弟,所以,请你放开手。&34;
&34;常海。&34;
&34;放手。&34;
&34;我是你的妻子啊!&34;
&34;滚,我从没承认过你是我的妻子。&34;
常海用力一甩手臂,手背冷酷地划过张丽的脸庞,清脆的声响在餐厅内回荡。
&34;张丽,你好自为之!&34; 常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