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书页上的文字,并非人为誊抄?”
祁宽欣赏地看了柳使臣一眼,点头道:“柳大人真是聪慧。大夏确实有辅助工具。或许两个月后,您会在大夏任何一处角落,看到一模一样的《论语》。”
柳使臣难掩震惊,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之前劝说我的那一番有关女官的话,是谁告诉你的?”
祁宽道:“不才,正是在下……”
“不可能。”柳使臣斩钉截铁。
祁宽一愣:“为何?”
大学士也惊讶地看向柳使臣,这人怎能每次都精准猜到猫腻。
柳使臣上下打量了祁宽一眼,平淡道:“因为你身上充斥着傲慢的世家贵族的气质。你不可能会做这类自绝根基的事。推动此事的人只可能是皇室,或者平民女子。”
说到这,柳使臣起身:“说真的,你说的这些都令我向往。但我既已许身陈……”
祁宽耐心地听完,道:“柳大人,若你听完这一件事,还坚持己见,在下即刻离开,绝不再劝说你半分。”
柳使臣摆摆手:“不必多言。不可能还有事比这更能令我动摇。”
祁宽道:“有关你养父母之死。”
柳使臣猛地扭头。
祁宽道:“你生母担心你会穿帮,自幼就以游学的名义,将你安排在夏国与陈国边境的李家镇的李家夫妻那长大。当你十四岁,陈国老皇帝喜欢狩猎猎“人”,你养父母成为“两脚羊”被丢入猎场射杀。你生母推波助澜,并且妨碍你调查……”
祁宽说了很多相关细节,最后平淡道:“你若不信,可自行回去调查……”
柳使臣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起身,就象征着官职的发冠丢弃在地上:“淦!这破陈国老娘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