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清秋下山后,陆丹琦就叫人将除了徐飞达那一屋子的人其他的安义山土匪全部都带出来。
陆丹琦这些天一直在不遗余力的锤炼安义山匪众这块铁,现在火候也差不多了。
很快,除了安义山土匪高层,其他的小土匪都被带到红星会平时训练的靶场。
陆丹琦作为会长,这事自然是吩咐手下的人去做了。
在红星会众人去带人的时候,她也没闲着争分夺秒的打靶子练习。
所所众人一到,就听到了一阵枪声。
砰砰砰的枪声听得安义山的一众土匪胆战心惊,在看到拿枪的人是陆丹琦时,表情更加惊恐不安了。
陆丹琦这段时间‘锤炼’安义山众匪的时候,丝毫不留情,毫不掩饰自己的凶残,都快把他们打出心理阴影了。
陆丹琦要的就是这效果,她是个女子,又年纪太小,不让人见识到她的本事,安义山的这么些土匪能像现在这么老实本分?
见人带来了,陆丹琦也没有停下射击,而是目不转睛的对着前方的靶子继续瞄准射击,等这轮射击训练完成了再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段时间陆丹琦的枪法进步神速。
现在的她一百米内能百发百中,弹弹十环,且百枪过后,靶子上仍只有一个子弹孔。三百米内,百发百中,十发九十环以上。
但这些靶子都是站着不动的,陆丹琦并不满足于此,她的下一个训练目标就是动态靶子瞄准射击。
一轮射击训练后,陆丹琦收起枪,看着缩着身子讷讷不敢言的安义山众人,她突然轻笑一声,凉凉的道,“我想将你们都杀了。”
一时间,陆丹琦杀意毕现。
一旁的红星会众人配合的给枪上膛,将枪口对准安义山的匪众。
安义山的匪众心一下子凉了,脚也软了,几欲跌倒在地。
陆丹琦这段时间对他们重拳出击,残忍至极,让他们丝毫不怀疑陆丹琦这话的真实性。
她是真能狠下手把他们都杀了的。
干嘛呀!
他们就混口饭吃。
“这些天我可是听说了不少你们的‘丰功伟绩’。”陆丹琦特意咬重了最后四个字,语气中透露着的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些年来安义山的一众土匪目无王法,无恶不作,坏事做尽,抢劫绑票那都只是常规操作。
谁知风水轮流转,如今他们都沦为案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回想起自己曾经作下的恶,安义山的一众匪徒都惶恐不安。
“别…别杀我。”一个土匪颤抖的软下身体。
“我…我就是个小喽啰,哪里管得了这些,都是上面的人让我干的。”
陆丹琦冷笑,“人家还能绑着你干不成。”
就在这时一个土匪突然崩溃大喊,“我有什么办法,爹娘没了,媳妇没了,最后我连家里的地也没了,我只能上山当胡子了。”
说着,他捂着头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见状,其他的土匪也纷纷哭诉自己的悲惨经历,丢掉面子大哭特哭的卖惨。
“我们也是生活所迫,没办法才上山当胡子的。”
陆丹琦冷眼旁观,不管最开始是不是生活所迫,这都不是他们伤害别人,肆意践踏无辜生命的理由。
陆丹琦曾不知道从哪看过或者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当你开始践踏生命的时候,那么就请你不要再觉得践踏生命是错的。哪怕当你成为被践踏的那条生命时,也请不要觉得践踏生命是错的,因为你已经没有资格这么觉得了。
出来混的总要还的,是否也有人曾这么痛哭流涕的祈求他们放过他?
陆丹琦不知道。
陆丹琦语气淡淡的说道,“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闻言,安义山的一众土匪都惊喜的抬头看着陆丹琦。
“我可以暂时放你们一马,只是那你们的这条命就要给我了。”陆丹琦继续语气平淡的道,“以后你们都要接受红星会的监督,坚守红星会的纪律,不许再作恶了,一旦发现直接枪毙。”
没想到会山回路转的安义山一众匪徒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神情激动,“好好好。”
“我们愿意的,我们愿意加入你们。”
只要能先保住这条命,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先别急。”陆丹琦摆手让他们安静下来,又对孙三道,“给他们讲讲我们的纪律。”
“好。”孙三早有准备,轻咳两声对着安义山众匪大声地喊出红星会的纪律。
“第一,以后你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指挥;第二,不能拿百姓的任何东西;第三,所有的缴获的东西都要归公。还有不能调戏妇女,不能损坏百姓庄稼……”
一桩一项听得安义山的一众土匪头都大了,这也太讲究了吧,他们不是土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