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干嘛!”
“不是说了我们可以抱着一起睡,但是不能乱来嘛,你怎么还还戳我”
我一脸蒙的捂着脸,感受着刚刚被姜羽西扇了一巴掌后,所留下来的余温。
“我没戳你啊。”
她坐起身来,一脸愤恨的盯着我,眼眶逐渐红润,那眼神仿佛在诉说我有多么的罪大恶极。
“你有,刚才我睡得好好的,我感觉有东西戳我的屁股!”
我皱了皱眉,缓缓坐起身来跟她对视,沉声道:“别污蔑人啊,我行的正坐得端,从来不会干这种丢人现眼的”
话还没说完,帐篷外忽然响起一道年轻的声音。
“两位香客,刚才的事情是是小道做的,我本想叫醒你们,没想到戳错了地方,很抱歉!”
“刺啦!”
拉开帐篷的拉链,姜羽西猛的将身子钻了出去。
我透过缝隙也看清了外面的人。
男的,十七八岁,面容稚嫩,身上穿着一件带着四五个补丁的青灰色素衣道袍,头上戴着一顶洗的发白的帽子。
穿好衣服,走出帐篷,我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都已经亮了,余光一撇,则看见姜羽西正红着脸气冲冲的跟小道士说着什么,而那小道士则是一直低着头道歉,语气十分诚恳。
我上前插话,问道,“这位道兄,你是白云观的人的吗?”
“道兄?”小道士面露疑惑,清澈的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点头回道,“我正是白云观的道士,我观您气度不凡,身上凡尘气略重,不太像我道中人,为什么会称呼我为道兄?”
我解释道,“我师傅是道士,我学的也是道术,只不过没有被道家登册记录,也没有在道观里修行,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也算是半个道士,称呼你一声道兄不为过。”
“奥!懂了。”
小道士点头,拱手躬身朝我行了一个礼,说道,“贫道,道号慈云!”
“陆明!”
我学着他同样回了一礼,顺口继续问他,能不能带我们一起上白云观。
慈云没有犹豫,果断答应了下来。
迅速收拾东西,前往道观的路上,因为算是同行的原因,我跟他勉强算是聊得来。
从他的口中,我了解到。
他不仅仅是白云观里的道士,更是白云观里除了主持以外,辈分最大的一个道士。
慈云告诉我,他自出生开始就在道观里长大,已经整整待了十八年了,期间除了去山下买点东西外,从来没去过其他地方。
我听得有些惊讶。
暗道,怪不得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在慈云的带领下,我们花了大概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沿着山间小路左拐又绕的,终于来到了一处并不算大的道观里。
道观坐落在山间,左右两边跟后面,都有着险峻的高山,中央敞开大门,正对山脚下的城镇。
看起来有一种坐观山河的磅礴气势。
道观里面算不上大,总共就分为前后左右四处大殿,在道观最后面的角落里,搭建了一些简陋的偏房,是给道士居住的。
一进入道观里,一股子淡淡的香火味传来。
一个身穿破旧道袍的秃头老道斜躺在门口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拂尘,一遍打着周围的蚊子,一边打着瞌睡。
见状,我愣了一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老道那光秃秃的脑袋,说道,“你们道观还有和尚?”
慈云微微一笑,语气不急不缓的说道,“这是我的师父,道号流云,以前当过和尚,后改修道。”
我理解的点头。
先前修过佛家,后面又改修道家的,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但也不代表没有出现过,有的道士还会佛道双修。
甚至还有集百家之长于一身的人,这种道士就是什么都修,只要对自己有好处的纷纷来者不拒。
我恭敬的朝着椅子上的老道长拱手,喊了一声,“流云道长!”
然,他并没有搭理我。
而,我也没再去管他。
跟着慈云在道观里随意的转悠了一圈,给三清上完香火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整个道观里似乎就只有慈云跟门口的这两个道士。
也难怪,慈云会说,他的辈分是整个道观里排名第二的
感情就是没人了呗。
逛完了一圈,门口的老道也睡醒了,摇摇晃晃的起身走进一间类似于厨房的屋子里,没多会儿提着一瓶老白干走了出来。
他眯着眼睛撇了我一眼,声音沙哑道,“我知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这个先不提,你,跟我喝一杯不?”
“嘶!”
虽然道士这一行不忌讳什么,讲究的就是一个随性所欲。
可就在道观里喝酒,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