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妄图套我的话,我岂会是那些愚人可以望其项背的!”血傀老人矗立在原地,面色平静如水。
“无所谓。”
“不过现在,还有最后一场,好玩的大戏,要请你看。”楚玉凌微笑着问道。“你不开口,有得是人开口。”
闻此言语,血傀老人眉头紧蹙,其目光犹如利剑,直直的对视向其,那戏谑的目光。
楚玉凌的目光,仿佛一道尖刺,直刺他的内心,令他震惊不已,仿佛一切目的,都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被看穿了一般。
“你如何?借老夫之手。”血傀老人,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同时也流露出好奇之色,问道:“你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想借老夫之手达成某种目的?”
楚玉凌没有去回答他的话语,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天剑宗主顾子彦。
“顾伯父,就交给你了。”
“好!”顾子彦久违的流露出了些许笑意,爽朗一笑道。“贤侄此次,可是帮了大忙。”
话落的瞬间,顾子彦的身形如闪电般疾驰而去,仿佛一道流光划过天际,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不多时,一道如暮鼓晨钟般沉闷的钟声,在整个天剑宗内悠悠响起,声音犹如黄钟大吕,响彻云霄,使天剑宗的弟子和长老都为之驻足。
每当这宗门大钟响起的那一刻,那是有大事要发生,众弟子们议论纷纷。
“听说这几日我宗已全面封锁,据传有邪修潜伏了进来。”
“可不是,不过这几日,我们都出不了宗,宗内也是风平浪静,一切照旧,别说什么邪修了,简直就是连一根毛也没瞧见啊!”
正在众弟子们三三两两,围绕一起抱怨的期间,顾子彦的声音,也在天剑宗内响起。
“今日宗门将进行一场大扫除,一炷香内,各峰峰主及总管长老们,请速速返回各自所属峰中,组织好门下弟子以及峰内任职长老,前往各自峰巅集合!”
闻言,主峰上除了灵庆峰主外的三老,其余各峰峰主和长老,毫不犹豫的动身,各自化作一道虹光,消失在了原地。
被围困在阵中的徐长卿,却是摇头失笑,还以为是什么计策,没想到是这般,让他大为失望。
“另外,本宗再提一句,谁来,谁就是邪修。”顾子彦的这句话讲完,很快整个天剑宗,便陷入了一场平静之中。
此言一出,不仅血傀老人神情呆愕,就连宗门潜伏的邪修,都顿住了脚步,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是什么情况?宗门莫非逗我们玩?”青竹峰弟子满脸震惊。
见状,青竹峰大长老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脑袋,怒道。“榆木脑袋!你是邪修吗?”
“不是啊。”弟子吃痛的捂头。
“那不就对了,宗主的命令我们尽管遵从便是,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宗主能如此说道,想必定有他的深意。”大长老一副智慧的眼神。
主峰之巅上,徐长卿望向高空悬浮的少年,眼眸平静的问道。“你让我看的,莫非是这出?”
闻言,楚玉凌淡淡一笑,负手立于空中,缓缓说道。“再等等,你马上便会明白。”
虽说这有些大动干戈了,这倒是确实,但也有自己的私心,自己也只是想借机看看,天剑宗的执行力和凝聚力。
想看看,这方大陆的最强霸主势力之一,是如何的鼎盛。
“你说最后,这些听到风声的邪修,是来?还是不来?”楚玉凌淡淡一笑,反问道。“这些日传出的消息,你可以不当回事,但他们却不一定。”
“心计攻心,一个人要想躲藏,越不想暴露,那就越容易暴露。”
“而生性多疑者,自会因为自己想得比别人多,做出,正确的判断。”楚玉凌那漆黑如墨般的眼眸下,直透过,血傀老人的内心,好似其所想,无处遁形。“而恰巧,是这判断,葬送了,他的生路。”
毫无问题长老与弟子们,自然无所畏惧,他们犹如清水中的明月,本就与那些污浊之物毫无瓜葛,又何须惧怕?他们大可堂而皇之地现身。
那可那些邪修,就不同了。
然而这几日,那四名长老当众被擒获的消息,如野火燎原般传遍了天剑宗内。
这一消息犹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在宗门内引发了轩然大波。
那些有问题的邪修,自然被这些天的舆情吓得如惊弓之鸟,胆战心惊。
因为他们怕,怕暴露,怕被那四名长老所出卖,他们赌不起,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潜伏宗门的邪修,如此风口浪尖上,恨不得,躲起来。
邪修们,开始慌了,有些已经开始,自乱阵脚了。
“你说,把黑的地方照亮,那么还留存剩下的阴暗处,是不是自然?就有问题了?”楚玉凌负手,淡淡一笑。“这个方法,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闻言,血傀老人心中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