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着脑袋就不能说了?他人敢做,还不敢认呢?”
“再怎么说也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
“谁说跟我没关系啊,宁胧月是我的朋友,要不是你们那么晚告诉我,月是宁胧月,想必宁胧月就是我府中的人了。”
兰埔大骇,直接捂住四皇子的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敢觊觎皇后,你不要命了?”
“谁说我觊觎皇后了?我不过是觉得宁胧月好玩,想要让她和我一直玩罢了!”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额……”四皇子被问住了。
喜欢是什么感觉,他当真不知道。
“算喜欢吧?”
“什么叫做算喜欢?”
“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事儿都已经传到我耳朵里了,肯定也传到宁胧月耳朵里了,我得进宫一趟了。”
“这事儿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去做甚,听到我说的吗,老四,老四!”
不等兰埔将话说完,四皇子已经骂骂咧咧冲到皇宫。
“宁胧月,你听说了吗,皇叔带了个女子回来?马上就要进京了,你怎么看……”
刚进屋门,四皇子就狂吸了一口气。
“惠……惠阳,你怎么在这儿?”
自谢辞清出征前,见过一面过,惠阳就再也没出现过大众视野。
四皇子一直觉得,是惠阳对谢辞清宁胧月怀恨在心,所以才关在房间,不肯出门。
而今突然出现在这儿,定是要做什么大事儿。
四皇子思索时,房间已传来小皇子的声音。
男人抬头一看,只见小皇子已经落入惠阳怀中,小家伙吃着手指笑眯眯的,全然不知深陷险境。
大脑飞速运转,四皇子竭尽全力才吐出一句,
“惠阳啊,你还没有生过孩子,这样抱孩子怕是不合适吧,要不把孩子拿给我吧?”
对面投来阴森的目光,“你是觉得我会害天?”
四皇子冷汗直冒,“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眼睛都快飘成陀螺了。”
四皇子掌心的汗快化出水来。
“行了,别再吓他了,他胆小的很。”就在四皇子不知所措时,宁胧月从房内走了出来,“是我叫惠阳来这看孩子的。”
四皇子将人拉到一旁,“你傻了吗,不知道惠阳记恨你吗,你把孩子交给她,就不怕……”
“惠阳不会的。”宁胧月说的斩钉截铁。
不仅让四皇子震惊,也让惠阳震惊。
“你为何这般笃定?”
“若是你想对我们下手,临盆当晚就下了,更何况谢辞清当初给你那刀,你也没捅下去,不是吗?”
惠阳笑笑,嘴角有多方无奈。
她是恨谢辞清,宁胧月,可她也明是非。
如今京都在谢辞清和宁胧月的带领下正走向正轨,人间地狱不会再出现,那又何必为了恨,置人命于不顾呢。
至于兄长的仇,她会报,她会拿自己的命报,用自己一生的内疚忏悔。
想着,惠阳将孩子送到宁胧月手中,“孩子我看了很可爱,我没什么能给他们的,父亲曾给了我一块龙凤佩,就当报当初的恩吧,我将他给你们了。”
将把玉佩放在孩子摇篮里,惠阳便转头离去。
四皇子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一唤,“惠阳,一切都过去了,你这是何必?”
惠阳顿了顿,“只是你们过去了,我,永远都过不去。”
四皇子还想说什么,对面又抢先开口,“与其说我,想想你自己吧,老大不小的人了,连个妃子都没有,也不怕众人耻笑。”
“嘿,你这话说的,我没有妃子怎么了,我……我骄傲!”
根本不管四皇子后面说什么,惠阳扬长而去。
四皇子只是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气的直告状,“宁胧月你看,她欺负我!”
“行了,谁人敢欺负你呀,你可莫要在我面前演戏,话说你刚刚进门要说什么?”
“谢辞清回来了,听说带了个女子,要重新立后。”
“此话当真?”
“我听舅舅说的,应当是真?”
就说出去,怎么一点回信都没有。
宁胧月气猛然上来,“哼,他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无意!”
靖年四月,谢辞清临京。
文武百官亲身迎接,老百姓更是汇成了人长廊,各个喊着靖王万岁。
谢辞清受众人的跪拜,连连点头,直至下马。
一句凯旋归来,赢得万人欢呼雀跃。
呼声如雷鸣,连绵不绝,直至一刻才缓缓停下。
兰埔这会儿才凑上前去,“恭喜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