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好像碰到克星似的,一遇到她,他就没撤。
他不喜这种感觉。
两人僵持着。
感知到宁胧月的目光在身上,谢辞清叹了口气,终究开了口。
“刚刚是本王酒后乱言,王妃忘了吧。”
满心的期待最后还是扑了空。
他终究不愿纳她。
宁胧月咬唇,一语不发。
谢辞清看着宁胧月小鹿般明亮的眼睛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他莫名的呼吸一紧。
怕宁胧月发现,他咳了两声,才开口,
“罢了,本王听闻妻妹好似喜欢做些吃食,如此,本王许她任意出府采买食材,一切花费王府承担,可好?”
似是心虚,似是愧疚。
谢辞清下意识的说了句。
宁胧月微微一愣,最后还是跟小鸡啄米般点头,“谢王爷体贴。”
夜已深,快入仲夏的夜,让人热的躁动。
可屋内两人只觉深入冰窖般。
宁胧月心寒,谢辞清背对着宁胧月,感受着她的疏离,亦是觉得冰冷。
火还是没卸下去。
不,该说碰到宁胧月,火就没法卸下去。
奈何宁胧月如今状态,他也没法继续刚刚的事。
不到卯时,谢辞清便提前离去。
宁胧月也收拾了一下,回到兰亭苑。
王爷突然放行,她需要给宁思潼交代,否则多的是折磨等着她。
宁思潼听着,那叫一怒,“他就许你随意出府了,还让王府承担花销?你使得什么狐媚之术!”
宁胧月跪地,“姐姐明察,此事与奴婢无关,许是王爷喝醉酒,想着今日得罪了你的亲人,你会生气,故才给出这个特许。”
宁思潼手再长,也没法探查她跟谢辞清缠绵时说的话。
想要免责,自是要编个合理的谎话。
果然,宁思潼怒气少了一半。
不过眼里还带着些抱怨,疑惑和不满。
“若真担心我生气,那便让娘将执掌中馈的权利下放啊,让你出去,算什么补偿!”
自嫁过来,这执掌中馈之事,就没落在她身上过。
之前,是谢辞清出使蛮夷,生死未卜,她不敢向上提,后来,好不容易等谢辞清回来,结果两位老人不知怎的,被送了出去,这下她更没法提。
原先她是不在意这些的。
奈何找人需要银子,她已经把所有的钱拿出去了。
要是不想办法在王府添点,她怕好不容易有的线索就那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