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师父实在是太多了。
她从前是为了躲开林家，也为了能在陆氏站稳脚跟，所以才没办法，只能敷衍那些小老头，拜师了。
现在她不需要了啊。
爸爸妈妈很爱她，哥哥姐姐更是抢着当她的保护神。
她干嘛还这么累。
当咸鱼不好吗？
只是……
她垂眸看着眼前的画作。
其实一开始打赌的时候，她心里面没底。
可是张耀祖将话说出来了，她只能认栽了。
作画的时候。
她明显觉得这幅画的各种细节就在大脑之内。
双手更像是有了肌肉记忆一样。
她无比疑惑。
疑惑之后，又有几分的恐慌。
难道，她是忘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张耀祖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陈老，来，鉴定一下，是不是之内的？”
陈宝杰：“……”
怀疑你在内涵我，甚至还有证据。
“哦，那个杨小姐，你这个利润有多少，我叫慈善协会的人来，他们很开心能继续建造希望小学呢。”
杨婉玉已经站不稳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对，不对！”
可偏偏，刚才是她亲眼所见，是真的见证了高仿图的诞生。
现在说“有问题”，跟打自己的脸也没有什么区别。
警察就在不远处，相当于见证人员。
况且，他们身上都带着执法记录仪。
一切都在摄像头下，根本就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
“杨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输了，我也没办法。”
江夏至无奈叹息一声。
杨婉玉忽然反应过来。
对啊，现在很多人根本就不懂古董这些东西。
只要是她咬死。
还能收获一波信任。
甚至，她已经想好如何污蔑陈老跟江家的关系，来证明陈老已经被江夏至收买。
只是，她还没开口。
江夏至的声音传来。
“我就只能找你的父亲谈谈。”
“毕竟，这里的利润全都捐赠，是个天大的好事，我打算做一面锦旗，送给你父亲。”
顿了顿，她杀人诛心。
“能教育一个这么通情达理，还特别有慈善心的女儿，他应该很骄傲。”
杨婉玉摇摇欲坠。
脸色惨白如纸。
张耀祖看热闹不嫌事大，“字画是假的，那么里面那些古董呢，是不是也造假？”
江夏至扫了一眼，点点头，“做的比较好，只有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