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个人想
詹霁月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娇小姐,傅熠然滚烫的身躯已经充分说明他的意思。
咬紧了牙,她的双眸染上了红意。
刚刚才用并非完璧之身坑了詹知许,没想到自己也
“怎么,不愿意?”
察觉到身下人的抗拒,傅熠然嗤笑,手掌禁锢着她的下巴,俊美的面容越发靠近,眉宇间带上几分讥诮。
“这点事都不愿意,看来大小姐没有和本将军合作的诚意。”
魔魅轻嗤的声音停下,他低下头,嘲弄的望着她挣扎的表情,幽幽道:“在等我说放你走?等着本将军说你没有诚意,你便离开?”
房间内浮出大笑,傅熠然赫然扯开她的衣裳,凉风吹过她的脸颊,下一瞬,他整个人压来,双腿勾住了她的脚。
滚烫的唇毫不犹豫的贴在她的脖颈间,抬头,摄住了她的唇瓣,双手掐着她的腰,漆黑的眸子跳动着毫不掩饰的欲火,下流的话语从他的喉咙溢出。
“大小姐似乎忘了本将军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不愿意,已经开了口你就没有回头路!”
不等詹霁月回话,他已经撬开她的唇齿,呼吸没入她的体温,唇角掠过若有似无的冷笑,他似乎已经确信詹霁月想跑。
扼住她的双手,傅熠然含着她的唇啃咬,不满她没有反应,恶劣的动了一下腰。
“疼!”
詹霁月吃痛的抓住他的手,一双柳眉蹙起,被迫抬起头迎上他的吻。
恍惚间,她听到傅熠然暗哑的呢喃。
“在你捧着糕点迎着光进入我眼里的那一刻,詹霁月,你就注定是我的东西!”
他的光,他就要紧紧抓住。
魂牵梦绕,年少至今所有的夜间,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詹霁月!
那拿着匕首抵住他的喉咙,穿着明艳大红色袄子站在他的面前闪着明亮的双眸畅想未来的姑娘,骄纵狂妄的让他心跳加速,生死就在她一念间的痛快感让他痴迷。
此生,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他想狠狠占有她,得到她,然后——毁了她!
极端的偏执让他此刻呼吸越发急促,想要的人就在身下,只要他用力,她就会脆弱的被他掰开占有,只要他愿意,稍微动手,她就能死在他的床上。
隐隐的,他似乎还在期待什么。
那个将他视为蝼蚁的女人,被他这样欺压,她会让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得逞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傅熠然眸光微暗,平白想起她这几年的怯懦,胸口生出一股厌烦。
一道厉风赫然从他面前闪过,忽的,他的手腕被人摁住,膝盖陡然发麻,赫然天旋地转,清风带着詹霁月特有的清香铺面,耳边传来詹霁月低沉的声音。
“在床上大将军也敢走神?未免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压在他的身上,詹霁月俯身,掌心扣着他的麻筋,唇角轻轻勾着弧度,不满的吐着气。
他现在根本不是正常的情况,趁乱她已经给他把脉,他的确中了合欢散,这种毒需要和女人结合方能解开。
但与此同时,受毒的影响,他此时的内力不足平时的三分之一。
这种情况下,还敢那般傲慢,上位者的俯视感让浑身不适,眸子紧盯着他,终于忍不住,抽出了银针扎入了他的膝盖。
姣好的身躯贴合着他的身形,他们之间只差一寸的距离,傅熠然被她压在身下,瞧着她璀璨的眸子,方才心头产生的不舒服忽然散开,唇边上扬,竟是毫不动怒。
“你笑什么?”
敛了心头的羞耻,詹霁月望着面前的男人,忽然觉得他也没什么值得自己害怕的地方。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身死,心死,看着重视的人因自己而死,这些——她早就经历过了!
不过是献出自己的身子,又有什么值得自己那样恐惧?
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她既然要和他合作就该拿出该有的态度,决定好嫁给他,决定要利用他为自己复仇,付出自己的身子,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
想通这一点,詹霁月行事越发大胆,压下身子,发簪被剥落,头发如同瀑布一般散开,飘到傅熠然的脸上。
认真观摩着床上的男人,詹霁月的手描在他的眉眼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这是一张沈淮序万分比不上其一的容貌。
素日里他的霸气太过,以至于人们只看得到他身上的杀气,忽略了他的颜值。
原来离开沈淮序,比他好的男人,有很多!
“大将军生的好生漂亮,若是被霁月糟蹋了,可别哭鼻子。”
学着那些浪荡子的话,她的唇沾在他的脸上,轻轻扫过。
傅熠然的耳根瞬间红透,呼吸慌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