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贾张氏眼疾手快,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瞬间就将那沓钞票牢牢地抓在了手中。她生怕这些钱会长出翅膀飞走似的,紧紧攥住不肯松手。紧接着,她伸出食指,往嘴里轻轻一蘸,然后迅速将唾沫涂抹到指尖上。随后,她便开始极其认真、细致地擦拭起那些钞票来,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一旁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接着,他板起面孔,一脸严肃地对着贾旭东开口道:“旭东啊,这笔钱可是何副厂长特意借给你的,目的就是让你能给你的媳妇淮茹买个工作。既然是借来的钱,那自然是需要归还的。虽说何副厂长为人宽厚,可能暂时不会催促你们还钱,但等到淮茹正式上班之后,家里的经济状况稍微好转一些时,你们可一定要尽快想办法把何副厂长的钱给还上啊!”
其实,易中海心里很清楚贾张氏的为人,担心她会耍赖不承认欠何雨柱的钱。所以,他故意留了个心眼儿,并没有向贾家透露一个重要的细节——当何雨柱把钱交给他的时候,曾特别嘱咐过,让他写下一张借条作为凭证,如果贾家不还,到时候由易中海出面还这笔钱。
贾旭东此刻终于感到压在心头上的那块大石头落了地,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开口对师父说道:“师父啊,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何副厂长这次可是帮了咱家大忙啦,如此大的恩情,我怎可能不还钱给他呢?如果我真那样做了,岂不成了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嘛!”
“您老放心好了,只要咱家里的情况稍微好转一些,我立马就开始存钱,一分不少地还给人家。再说了,人家何副厂长是什么身份地位呀,那可是堂堂一厂之长;而我呢,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工人罢了。我哪有那个胆子去赖他的账啊,这不纯属自寻死路,像那秃子头上的跳蚤一样——明摆着找死嘛!”
听完贾旭东这番诚恳的话语,易中海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和满意。
就在此时,一旁刚刚查完钱数的贾张氏也凑了过来,原本因为拿到这笔救命钱而喜不自禁的她,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神色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只见她连忙向易中海发问:“一大爷呀,这何雨柱借给咱们的钱该不会还要收取利息吧?要是跟以前那些专门放高利贷的家伙们一样搞什么‘九出十三归’之类的名堂,那我们家可万万不敢借!”说着,贾张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已被高额利息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
“旭东他娘啊,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何副厂长那可是正儿八经、根正苗红的国家干部呐!像旧社会里那些放高利贷去剥削咱们劳工大众的卑劣行径,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你就安安心心地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当初他拿钱给我的时候,关于利息这件事儿,人家可是连半个字都未曾提及哟。”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完这番话后,贾张氏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位,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嘴里还念叨着:“可不是嘛!说起这何雨柱来,那可真是我从小看着一点点长大的。打小起啊,我就清楚这孩子心地特别善良,绝对不会是那种眼睁睁看着邻居遭遇困难而无动于衷、见死不救的主儿。”
眼见贾张氏一个劲儿地夸赞起何雨柱来,易中海倒是表现得十分淡定,只是微微地笑了一笑,并未搭腔回应她。
紧接着,他便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贾旭东,一脸认真地嘱咐道:“旭东啊,如今给你媳妇淮茹购买工作所需要的资金问题已经顺利得到了解决。那么接下来,你可得赶紧加把劲,多托些人脉关系去四处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谁愿意出售接班的指标。要知道,这事情越早一天落实到位,就能越早一天帮你媳妇把工作的问题妥善处理好,如此一来,她和孩子们的户口问题也能够尽早得到圆满的解决啦。”
“对了,旭东,你打算让你媳妇上哪个地方上班啊?这一点你有什么打算吗?”
贾旭东赶忙说道:“师父,一开始请你去何副厂长家就是想让他帮把我媳妇安排咱们钢铁厂食堂,虽然他没有帮忙给淮茹安排工作,而是让我们自已从别人手里买能接班的机会。我想着既然都是从别人手里买接班指标,买哪个厂的都是买,不如就买能进咱们钢铁厂食堂上班的接班指标,到时候我们夫妻都在咱们钢铁厂上班,这上下班一起也方便啊!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这个方法不错,那你等明天上班后去咱们厂食堂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快退休打算卖接班指标的人。不过,旭东我感觉还是不能把目光只盯着咱们钢铁厂食堂,应该多找几个厂打听一下,万一咱们钢铁厂食堂没有快退休的人,或者有快退休却没有要卖接班指标的人,那不是白瞎了吗?”
“师父,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在咱们钢铁厂食堂一棵树上吊死。师父,你算的上是咱们钢铁厂的资深工人了,不仅如此,您在咱们所居住的街道办事处也是颇具威望、很有颜面的人物。想来您获取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