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着火车票来到自已的卧铺车厢,等把行李收拾好后,他不禁感叹道:去年他和娄晓娥说过,说要今年春季带晓娥去白云城去见她父母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已却带着工人来到西域省,现在已经是4月中旬,等坐着火车回到四九城都4月底了,看来春季的出口商品大会是没办法带晓娥去岭南省和她父母团聚了,只能等到秋季出口商品大会的时候想想办法了。
何雨柱闭上眼睛躺在软卧上,开始规划农场下一步的发展,农场现在的位置是天山山脉的北脊,只需要沿着天山山脉的走势,农场的未来不管是往东还是往西发展都可以,只要有河流的地方就可以开垦荒地建设农田。
而何雨柱之所以一下子跨200多公里距离把下一个农场选在奇台县,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奇台县的北边有一个超大型的煤矿,他想趁机把这个煤矿给搞出来。
按照原本的历史,这个世界级的超级大煤田要等到新世纪的2005年才会被发现。而且这个煤矿还是露天煤矿,开采起来比那些井下的煤矿方便太多了。虽然因为何雨柱的冒死谏言和提前布局使得一定程度上减缓了1958年到1960年经济发展的激进,可并没有彻底杜绝国民经济的盲目冒进。
就比如煤炭行业,1956年全年煤炭产量超过1亿吨;1957年全面煤炭产量超过13亿吨,可到了1958年,全国的煤炭产量就超过2亿吨;1959年,超过300亿吨,达到369亿吨。1960年,中国煤炭产量达到397亿吨。
可实际上在1958年到1960年里全国并没有新建的大型煤矿,相反受兔子和毛熊关系紧张,煤矿领域的投资反而放缓了,可煤炭产量却出现了爆发式增长,代价就是全国各地的煤矿盲目野蛮的对煤碳资源进行开采,只选那些比较容易开采的厚煤层,将那些比较薄不容易开采的煤层直接放弃。
可厚煤层总有开采完的那一天,于是从1961年开始煤碳产量就开始出现了明显下降,红星钢铁厂作为国家重点钢铁企业,炼钢需要的煤炭供应虽然没有出问题,何雨柱还是从报纸上看到有些地方的煤炭供应开始紧张了。所以要想缓解国内煤炭供应的问题,就需要把这个超大型露天煤矿提前启用。
只要这个超大型露天煤矿能完成建设,那么未来就可以缓解国内煤炭紧张的局面,只不过到时候就需要扩大内地到西域省的铁路,不然即使把煤炭从地下挖出来,运不到东部地区也没有意义。
和当初踏上这段旅程之时毫无二致,由于金城到西域省的铁路是单线线路这一特殊缘故的限制,何雨柱乘坐火车不得不持续不断地在沿途一个个的火车站处停下、启动,以避让对向的火车。每一次的停靠都仿佛在时光的长河中留下一道印记,而何雨柱就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与前行之中,历经了漫长的11天之久,终于乘坐着火车缓缓抵达了那座承载着无数故事与记忆的四九城。
当何雨柱从四九城火车站大门中走出时,目光如同敏锐的鹰隼一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迅速扫视而过。短短的一瞬间,他的眼睛就牢牢地锁定了站在人群中的司机小张身上。
而几乎就在何雨柱看到小张的同一瞬间,小张也看到了何雨柱。紧接着,小张的身影便开始快速移动起来,只见他一边高高地举起胳膊,用力地对着何雨柱挥舞着,;一边则迈着大步朝着何雨柱的身边急速走来,“何副厂长,您可算是回来了!”说完小张伸出手就要去接何雨柱手中的行李。
何雨柱将那沉甸甸的行李递到小张手中,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缓缓说道:“小张呀,哎呀,可真是好久没见啦,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呢?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或者棘手的难题呀?”
小张也是一脸憨笑,回道:“我啊,还是老样子呗,每天按部就班地干活儿,倒是何副厂长您看起来可比之前沧桑了不少呢,是不是在西域省那边吃了不少苦哇?”
何雨柱听后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已略显粗糙的脸颊,无奈地笑道:“哈哈,没办法呀,西域省那边的气候确实比较干燥,风沙又大,人待在那儿时间长了,难免就会变得沧桑些咯。对了,你在这等我多久啦?”说着,他便迈开脚步,跟随着小张一同朝着红星钢铁厂的那辆汽车走去。
小张扭过头来,回答道:“也没多久啦,就是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我估摸着您应该快回来了,所以就一直在这儿等着呢。何副厂长,您看等下是先去厂里处理一下事务呢,还是先送您回家呀?”
何雨柱笑着地说道:“小张,我还是先回家吧,我这都一个多月没在家了,得先回家好好看看我的老婆孩子,等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再去厂里吧。”
小张听完何雨柱的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啊,何副厂长,我光想着现在厂里还在上班,把您出差这么久的事给忘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温和地说:“没事,小张,咱们赶紧开车吧,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到我的孩子和老婆呢!”车子缓缓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