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当面问何雨柱,而是等忙完轧钢厂事后回到部里,找自己在东城区的战友打听一下何雨柱的事迹。“对了,小何,你现在在哪住啊?”
“我啊,我现在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里住。”何雨柱回答完李泽的问题,随口问起李泽的住址:“你呢,李泽大哥?”
“我啊,我在重工业部家属院住,有空欢迎你来我家做客,我爱人你嫂子可是一直都想见见你这位我的救命恩人呢。”李泽笑着说道。
“那行吧,以后有机会我去你家给你和嫂子做顿饭,让你和嫂子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何雨柱笑呵呵的答应道。
李泽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随后说道:“小何,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工作了,咱有空再聊。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今天一天把数据收集完的话,我明天就回部里了,到时候你有事的话,可以去重工业部找我吧。”
“好的,李泽大哥,你赶紧去忙吧,工作重要。”何雨柱赶紧劝道。
“那我就走了,小何同志,再见。”随后李泽庄重的伸出右手。
“嗯。”何雨柱也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李泽的右手,两个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话说李泽顺利的完成对轧钢厂的调查的第二天,李泽回到重工业部里的办公室。等忙完手头的工作,李泽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忽然想到何雨柱的事,于是拿起电话,拨了几下然后开口说道:“请麻烦帮我接四九城东城区区委钱大宽的电话。”随后电话里面传来一句亲切的“好的,请您稍等。”
过了一会儿电话接通,只听话筒里面传来一个厚重的声音:“我是钱大宽,请问你是哪位?”
“老钱,是我。”李泽哈哈一笑说道。
“老李,是你啊,你个没良心的,我听说你去年都从东北调到四九城了。你回来这么久,也不说请我吃顿饭,咋了当上司长看不起,老战友了。”只听对面电话里的人不客气的说道。
“老钱,这不是工作忙吗?你也是知道的,过几天我请你来我家,我家亲自给你倒酒赔罪行了吧。”李泽无奈的说道。
“那可说好了,到时候不醉不归。”电话里的人笑着说道。“说吧,李司长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听着话题里传来对面阴阳怪气的话,李泽无奈的笑着说:“要不说还是老钱你了解我呢,我还真有事找你帮忙。”
“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会好心闲着没事给我打电话,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钱大宽不留情面的说道。
“嘿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就不和你磨叽了,我找你打听一个人。”李泽笑着说道。
“谁啊,你能让你李大司长亲自打电话。”钱大宽一听立马好奇的问道。
“我昨天去遇见了一个熟人,他在南锣鼓巷住,我找你打听的人就是他,他叫何雨柱。”李泽不再磨叽直接说道。
“何玉柱,我倒是知道南锣鼓巷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打听的那个人。你要打听的那个人是干啥的?”钱大宽爽朗的说道。
“他今年18岁了,是在东直门外娄振华的轧钢厂食堂当大厨。”李泽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他个子长得十分高,而且还长得十分英俊。”
钱大宽听完李泽的描述,惊呼了一声。李泽听见钱大宽的惊呼,连忙问道:“怎么了,老钱。”
“没事,就是你打听的人,我刚好知道,你打听他干啥?”钱大宽不由好奇的问道。
“你还记得46年那会,有一次我执行任务,被潜伏的特务跟踪的事,当时被一个孩子救了,那个孩子就是他。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区长,你怎么知道他的。”李泽好奇的问道。
钱大宽听完李泽的话,不由的感叹道:“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这么厉害,好样的。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我们东城区的骄傲。”
一听钱大宽这么说,李泽连忙问道:“他都干啥了?”
钱大宽不慌不忙的说道:“51年的时候,全国上下给最可爱的人制作炒面的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当时我在东北,我们那也组织了。老钱,你别磨叽,赶紧说。”李泽着急的说道。
钱大宽也不在卖关子,直接一五一十的将何雨柱的事迹讲给李泽听:“那你应该知道,突然有一天国家不在组织全国人民制作炒面,就是因为他,他发明了半机械化的炒面筒,大大的提高了炒面的制作效率。而是他还改进炒面的配方,听说最可爱的人后勤的洪司令尝了他改进的炒面都说好。后面他每个月从工资里拿出40万元给最可爱的人捐款,直到朝鲜半岛停战协议签署,才停止捐款。”钱大宽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老李,你是不是就以为就这样了对吧?”
“老钱,你赶紧说,别打岔。”李泽急忙说道。
“好了,不逗你了。你以为就这样了,何雨柱不仅拿出自己每个月的工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