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耳朵聋了接收不到沈晏清怪里怪气只差落在明面的嫌弃。
蹭了饭不罢休,一行人直接跟来车前,眼见讨喜的倾钰儿马上坐车离开。
静月白站不住蹭过几人,拉着倾钰儿的手,柔荑细腻,摸了很容易上瘾,不愿放开。
倾钰儿迷茫转头,众人见美人抬起收敛的眼,水雾朦胧的朝后边看去。
开始众人便看出了这人眼眸不似常人,应当看不见的。
此时盯着倾钰儿好似青山薄雾飘来江南缠绵烟雨的瞳仁,饶是心再硬,恐怕此刻只余千般情思,万般柔。
“我与钰儿一见如故,索性明天无事,要不明天去你家做客可好,我提着小蛋糕去,我做小蛋糕的手艺超棒哟。”
怕柔柔弱弱的大美人不同意,贼心机,使出美食诱惑的静月白话毕。
瞟了眼打开车门过来被自己占了先机的沈晏清,他看见她抓住倾钰儿的手不放脸色陡然变化。
由始至终表现很护食的男人大跨步凑近倾钰儿身侧。
脸色绷紧的沈晏清薄唇克制怒气的紧抿,在心上人面前不愿表现过于小心眼。
众人见他将倾钰儿被捉住不放的手用克制的力道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拉回来。
他就站在她旁边,以保护者的身份守卫在一无所知的美人身边。
倾钰儿:“好啊,明天随时欢迎静小姐前来做客。”
静月白:“静小姐称呼太客套了,叫我月白就好。”
静月白顾不上同横插一脚的沈晏清生气,得到美人应允的淑女张嘴笑开了花。
随即像是感觉自己情绪过于外露,特别在她对面沈晏清冷沉面色加持下。
两厢对比意识自己笑得过于灿烂,收敛喜气的静月白哪里关心其他人。
她故作淑女地抿了抿唇,两边唇角上翘矜持的弧度。
“那说好咯,明天我亲手做个小蛋糕过去,我们一起喝上午茶。”
倾钰儿点点头,如花美颜荡漾倾城之笑,看呆了一旁无意路过的路人的眼,也晃晕了在场所有男人。
他们眼瞧静月白靠做蛋糕的手艺率先顺利同美人拉近距离。
其余几人目送美人上车,片刻不等疾驰而去的车屁股。
汽车马力大,轰的一声连人带车一晃眼的功夫全没了。
这时站在马路牙子边的几人不知咋想,愣在原地出神。
短短时间不止一波出了翠芳居的客人,酒足饭饱的路人无意搭眼瞥了眼。
下一秒正欲收回眼,结果一看那几人光鲜亮丽,眼睛直接定住了。
心里纳闷一件衣服随随便便几十万打底的少爷小姐到底在无病呻吟什么?
一个个看起来既失落又嫉妒,仔细看居然还有点憋坏水的腹黑感 ,很复杂的表情,他形容不出来。
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大概像无与伦比的宝贝被别人捷足先登。
失落懊悔过后,抵不住心里过于喜欢,一点犹豫没有打算出主意抢回来。
被人当乐子看,时常受注目礼的几人早习惯了。
静月白心底酸水叽哩咕噜往外冒,沈宴明那个老古板凭什么好事尽占。
美丽至极的娇弱老婆,天天顶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绝美容颜,娇娇柔柔的唤老公,这顶天的艳福咋轮不到她头上。
虽然她是女的。
柏意:“沈总好福气!”
男人意味不明的开口,其余失意低头沉浸低迷情绪的男人女人纷纷点头。
可不是吗,摊上这么漂亮的老婆福气顶顶的好,不像他们。
他们才是最可笑的人,当年沈宴明秘密恋爱,结婚。
他们和圈子其他听见风声的一起嘲笑,嘲笑沈宴明不理智,不考虑家族名声。
他们这样的家庭,另一半必须势均力敌。
两家联姻为的是什么,不就为了家族势力更上一步,自身筹码更多吗?
娶个要啥啥没有的女人,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和做慈善没区别。
不,有区别。
做慈善最起码博个好名声,社会上谁不夸赞某某总裁心好,不忘本,社会栋梁啥的。
所以当时圈子里当沈宴明的面不说,背地里议论的多了去了。
而今,自觉自己才是小丑的他们出神地摸了摸好似打肿的脸。
这样的漂亮老婆家世普通点怎么了,他们有的是钱,专门拿来给老婆花的。
他们有的是房子,专门用来给老婆住的。
他们名下还有游轮,私人飞机,有数不完的小钱钱,有什么用。
哎,没老婆呀,白搭!
第二日上午,拎着蛋糕的静月白如约而至。
按响别墅的门铃开门的间隙,忍住雀跃的她低头认真打量身上的衣服。
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