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忱看似是在分析这件瓷器，实际在给林浩找台阶下。
李茂山这种嗜古玩如命的老顽固，尤其钟爱唐代的东西，林浩这番话无异于是拔了老虎毛。
而且李茂山在滨江担任如此要职，对于鬼神之说更是讳莫如深，所以就算瓷器有问题也只能旁敲侧击地说出来，太直白了恐怕李茂山会当场翻脸。
不过林浩没有顺着叶九忱给地台阶走下去，只是实话实说道：“我当然是认真的，李老找了那么多医生也看不出症结所在，是因为症结本来就不在身上。”
听到林浩这番话，顾卫平无奈地捂住脸。
他本来以为林浩能懂叶九忱的意思，谁料林浩居然说得越来越直白，这……
“荒唐！”
“今天我看在叶总和卫平认识你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下次再让我遇到定不饶你！”
“玉萍，把他给我轰出去！”
果不其然，李茂山顿时就怒了，开口就让祝玉萍送客。
“李老，这小兄弟确实没骗人，我上次买的佛珠也是……”
叶九忱刚想解释，就被李茂山打断了：“叶总，卫平不懂事就算了，你怎么也信这些鬼神东西？总之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些荒谬至极的事情！”
“叶总，卫平，老李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不陪你们了。”
祝玉萍这时叹了口气道。
言外之意就是……送客。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说了，林浩也不想跟这老顽固多费口舌。
今天要不是看在叶九忱的面上，恐怕这李茂山已经跟他翻脸了。
当然，他要不是看在顾卫平和叶九忱的份上，也不可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