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只能由我来陪。”
一如既往的霸道。
楚梵音:“…………”
她也是在这个时候,规劝司柏长,说出,人生就该不断的尝试,不断的突破自己,她不能一直依靠他。
“为什么不能,我打造出这个商业帝国,就是希望老婆可以依靠我,老婆可以在我的地盘随心所欲。”
男人说这话时,看似猖狂,实际上他真的可以做的。
楚梵音心里一顿,她家饶是港城首富,她家都不敢说这话。
后来,楚梵音硬是连亲带哄甚至身体上都有了巨大的牺牲,才让司柏长腾出宝贵的三天时间陪她。
现在可好,司柏长什么都忘记了,唯独记得这句话。
“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楚梵音强调。
司柏长淡淡“哦”一声,楚梵音以为司柏长懂了,双掌抵在司柏长的胸膛,想把司柏长推开。
她推了几下,男人动都没有动。
楚梵音眼睛里闪着疑惑看他。
会说话的眼神形容的就是楚梵音的眼睛,司柏长看一眼,就知道女孩在想什么。
“这句话不用在这里,用在哪里?”司柏长问。
楚梵音没忍住脾气,瞪着司柏长。
他就是故意的,她才不信司柏长不知道呐!
司柏长看着女孩炸毛的样子,心情愉悦。
他喜欢女孩因为他露出来的表情,这会让他感到女孩的在意。
“骗你的,坐稳,带你去吃饭。”
车像一把脱弓的箭,咻地飞出去。
楚梵音感受到强烈的推背感,整个人又喜又恼。
她看向坐在旁边主驾驶位上的男人,男人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楚梵音难得用心,想到自己晚上。
按照司柏长对她的需求,晚上肯定还会再来一次。
她不能来了,再来一次她会废掉的。
她得想个办法让司柏长要不到。
—
司柏长约的是一家百年餐厅,楚梵音一进去就感受到浓郁的古香古色。
京城好像到处都是这种餐厅。
楚梵音没有点餐,让司柏长点。
到京城这么长时间,她还是有点吃不惯。
司柏长点了单,楚梵音心里还在盘算着。
“在想什么?”司柏长给她杯子里倒了点温水问她。
楚梵音目光在大家餐桌桌面上来回瞟。
突然,她看在坐在西南角房间的桌面上有骰子。
“老公,我们比骰子怎么样?”
楚梵音被关在家里久了,什么都自然要学一点,骰子她自然是不在话下。
司柏长眼神落在女孩滴溜溜转的眼睛上。
她又在打鬼主意。
司柏长也直白地问:“赌约是什么?”
楚梵音笑容甜甜。
她的笑容越甜,主意越腹黑。
“老公,你平时玩骰子吗?”
她可不打无把握的仗,她需要知道对手的底细。
司柏长心里想着怎么回答她,余闻杭恰走过来。
“嫂夫人,二哥,真的是你们啊!”
余闻杭脸上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楚梵音不懂余闻杭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见司柏长没有回答,她转而去问余闻杭相同的问题。
啊!
跟司柏长比骰子,那不是鸡蛋碰石头,自讨苦吃吗!
余闻杭正想着告诉楚梵音真相,听到司柏长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一起长大的兄弟,怎么会不懂这咳嗽意味着什么。
余闻杭看向司柏长,司柏长在笑,但眼里全是威胁。
“嫂子你知道二哥的,都是快入佛的人,怎么可能会碰这玩意。”
是哦,司柏长信佛信倒他的后背都是用梵文刺的《观音咒》
楚梵音心里有谱了,信了余闻杭的话。
“那我们的赌约是,你今晚……”
楚梵音刚准备说出来,想到旁边有余闻杭在,这种闺房之中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
楚梵音编辑好信息给司柏长发过去。
【小观音:你要是输了,今晚不许碰我。】
司柏长看了眼手机,挑眉去看楚梵音。
楚梵音挑衅的挑着眉。
后楚梵音又想到司柏长那偌大的需求量,她又补充一条发过去。
【小观音:不止今晚,从今开始的一个星期都不准碰我。】
【司柏长:你想把你老公憋死?】
楚梵音皱眉,谁要管你憋不憋死,憋死最好。
楚梵音瞪着司柏长,让他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