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会凶他。
直到楚梵音跟司空业的背影看不见,俩人也不叫他。
最后,还是他自己幽默的来了句:“先生,该下车了。”
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假装大家叫了下他,往家里走。
佣人们:“…………”
先生要疯了。
先生也是真的没有家庭地位。
—
两人仔细商量下,去伦敦拍婚纱照的日子定在下下星期一。
连续请两个星期的家,董事会那边都要疯掉了。
楚梵音对之前司柏长要她的频率感到害怕,那种害怕程度是看见晚上看见司柏长走过来,她的腿就控制不住打颤。
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不中用,司柏长三十岁还是生猛的虎。
也幸好,他请假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楚梵音早上睡醒,旁边没有人,白天一天,司柏长工作,她忙着跟扶初韵混圈打开京城人脉,晚上她睡着,司柏长还没有回来呢。
唯独深夜里,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摆弄着。
这人是谁,不用想,就知道是司柏长。
司柏长大晚上不睡非要找存在感,楚梵音也懒得计较,况且她困地根本醒不过来。
就这样,连续没有见过司柏长,楚梵音感觉还不错,她好像又恢复到单身生活。
这天,楚梵音跟扶初韵来到新的场子,全是新面孔,说是海外留学回来,还有伦敦回来的。
楚梵音想着下周一去伦敦拍婚纱照,便询问点关于伦敦的事情。
谁知,女孩淡淡看了眼她,道:“你去的起伦敦吗?”
楚梵音:“?”
楚梵音冷笑起来:“你眼睛瞎了就去治。”
楚梵音不惯着任何人,扶初韵在旁边笑。
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来挑衅她。
女孩想骂回去,有人听出楚梵音的口音,京城上流圈子内都知道,司柏长的太太在发展自己的人脉呢。
当下,女孩朋友拉住她,不让她意气用事。
“那是司董的老婆,司董!司董你知道是谁吧!”
女孩愣住。
“黄家就是得罪司董老婆,两天一夜,偌大的黄家就从京城消失了。”
女孩灰溜溜看了眼楚梵音,彻底不敢动了,甚至还来了句:“小姐,对不起,是我眼瞎了。”
楚梵音:“…………”
她算是发现,在京城,“司董”两个字比银行卡还好用。
人人都认识司柏长。
人人都忌惮司柏长。
但是黄家怎么了?
楚梵音问扶初韵,扶初韵喝饮料的手顿住。
“阿音,二哥没有跟你说?”扶初韵试探性地问。
楚梵音皱眉,扶初韵看出来司柏长是什么都没有说。
扶初韵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楚梵音凑过来,小声撒着娇:“你说一下嘛。”
女孩眼睛里亮亮的,声音软软的。
靠!二哥平时吃的太好了吧!
扶初韵招待不住楚梵音的撒娇,一股脑全说了。
楚梵音越听越震撼,陷害她的居然是黄家,司柏长就那么把黄家搞没了?
司柏长太牛了吧!
“只能说,二哥实在太在乎你了,你都不知道,二哥找我咱俩,他看见你昏迷脸上的空无与震怒。”扶初韵最后又补了一句。
楚梵音听完,头颅微微垂下来。
她还叮嘱司柏长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没想到在她昏迷时,司柏长已经动手了。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在乎她。
怎么办,她有点想念她那三天没有见面的老公。
楚梵音想着,甩了下手,手腕酸痛地让她皱眉。
“怎么了?”
楚梵音摇头,看着自己手,不理解地说:“我去看看医生吧,从前天开始,我的手腕有酸痛感。”
扶初韵点头,想了下,当下就要带她去看医生。
二哥心尖上的人不能有一点事!
扶初韵拉着扶初韵刚起身,包厢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
所有人被吓住,是谁这么有胆子闯她们的包厢!
林特助走进来,眸光紧锁楚梵音。
楚梵音心里暗感不好,下一秒,她听到林特助说:“夫人,司董想您,让我们过来带您去公司陪司董加班。”
林特助弯腰做了个绅士礼:“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