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楚梵音和扶初韵相互挟持,艰难朝着前方走。
楚梵音走了一会,停下来。
都走了好久,怎么还没有看到尽头。
楚梵音往身后看,狂风暴雨打过来,让人睁不开眼睛,也因为狂风暴雨,她俩跟身后工作人员走散。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楚梵音不自信地说。
扶初韵也是第一次来,她也不认路。
扶初韵闻言,只能停下来。
雨水像是水泼似的落在她俩身上,衣服已经全湿。
两人努力把眼睛睁开,辨认前方道路,奈何风雨太大,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
走着走着,楚梵音脚下一滑,蓦然看见前方的悬崖,她立刻拉住扶初韵,扶初韵也因为这一拉,看见前面的悬崖。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着阵阵余悸。
心中也明白过来,肯定有人调转了指示牌,她们一只在错误的道路走着。
两人当即返回,身上的衣服因为雨水浸泡,变得厚重,心里想加快脚步,但却加快不了。
本来暴雨就很难走,倏地,还冲出一条狼狗。
楚梵音拉着扶初韵就跑,狼狗在后面紧追不舍。
“阿音,怎么会有狼狗追我们?”两个都是娇滴滴长大的大小姐,天性使然,使每个人都爱追求自由,但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害怕理所应该。
不过,楚梵音比扶初韵好一些。
楚梵音这些日子跟着司柏长可谓是经历了出生入死。
她可是连高架桥都跳的了。
楚梵音没有回答,目光在四周搜索。
人在暴雨中的速度哪里赶得上狼狗,狼狗马上就要扑上来,楚梵音一下甩来扶初韵。
扶初韵震惊,看着楚梵音。
阿音好像会跆拳道?
扶初韵被甩开一段距离,楚梵音手碰到一根木棍,当下她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拿到木棍直接打在狼狗身上。
狼狗被打的摔在地上,楚梵音脚步沉沉站在地上,目光盯着狼狗。
两分钟后,狼狗缓缓站起来,使劲晃了下一身皮毛,目露凶光。
扶初韵心里害怕,但她不想楚梵音出事,她捡起一块石头直接砸在狼狗身上,狼狗转头盯着她。
扶初韵被狼狗盯着心里发麻,腿不断打抖。
两人都认为狼狗会冲扶初韵袭击过去,狼狗又把头扭回来,重新盯上楚梵音。
怎么会?
楚梵音跟扶初韵对视一眼,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扶初韵又朝狼狗扔过一块石头,狼狗对她没反应,死爪坚定地朝楚梵音走过去。
不会是被人专门训练出来杀人的武器吧?
楚梵音脚步不断后退,一直到脚步碰到树干,看了眼身后,又看向扶初韵。
两人点了下头。
下一秒,狼狗冲过来,楚梵音使出全力将木棍打过来,扶初韵同步将石头扔过来。
石头锋利的边缘恰好从狼狗脖颈划过去,楚梵音看准时机,直接将木棍穿进狼狗的活口。
狼狗渐渐失去呼吸,倒在她俩跟前。
紧跟着楚梵音那股气随着狼狗的死去也消散,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闭眼前看见扶初韵朝她跑来。
—
房间内,家庭医生刚为楚梵音打上点滴。
“夫人身体天生弱症,先生这些时日各种药品滋补着,加上对夫人进行体能训练,夫人弱症有所改善,但是夫人被寒气入体,又有过惊吓,现在高烧不退,要看后半夜夫人状况了。”
楚梵音在家时,华亭之也是各种营养品滋补,也请了中医大师,但论起中医渊源,港城到底比不过京城。
从楚梵音跟司柏长回到京城后,京城中医为楚梵音的弱症提出根治之法,之后一直都在服用。
司柏长脸色沉,挥手让医生出去。
所有的事情不是恰好,指示牌的调转,两匹狼狗的出现。
司柏长没有办法忘记他看见楚梵音奄奄一息躺在那里,他大脑空白的样子。
好像世间所有事情都失了颜色。
司柏长坐在床边,握住女孩的手,女孩眉紧紧锁着,看样子梦境里都在安排。
男人把另外一只手落在女孩的眉宇间,试图将女孩的眉宇弄平。
他弄了一分钟,还是没有将女孩的眉宇归于平展。
司柏长一点办法都没有,附身,亲在女孩的眉宇上。
很温柔很细腻的吻。
音音,所有想害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男人闭着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里面有涛天的怒气。
一直跟在司柏长身边的林特助,看见从屋内出来的男人,心一沉,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司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