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
“真抱歉伊丽莎白,我来得不是时候呢。”
转头才见到缩在门边的萨沙,我有些疑惑,萨沙不是在躲我吗?怎么这会儿来找我?
三笠在萨沙和我之间来回扫视:“要我回避吗?”
萨沙连忙摆手,见萨沙不介意,那她应该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所以我也让三笠留下,毕竟要三笠回避、这不搞得像我和萨沙是什么暧昧的关係吗......
萨沙先是沉默一段时间,后来才开口,説了一些没有半点思考意义的话。
“我啊,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伊丽莎白了。”
三笠马上反应:“萨沙要不我离开了你再说。”
“不,不止伊丽莎白,三笠也是!”萨沙相当激动,心怕三笠真的离开,上前抓住三笠的双手,“你手真冷呢。”
我也摸了下被三笠碰过的脸颊,善意提醒她一句多喝红枣姜茶。
三笠并不领情只是让萨沙继续说。
萨沙有些颓废,松开三笠的手转去抚摸她自己的肚子,之后的话我聼都没聼。
......
因爲萨沙浪费自己睡觉时间而不高兴的伊丽莎白直接推走萨沙并祝她有个愉快的长眠时间。
三笠已经坐到床上:“看来你和萨沙之间已经没事了。”
伊丽莎白一想到萨沙令人误会的表现就有些来气:“根本就没事,是她自己在那表现得奇奇怪怪的。”亏她还有点担心萨沙这饭友不保。
伊丽莎白重新回到自己的被窝,爲了不被三笠冻脸,特意将整张脸埋在被子裏。或许是出了被窝受到些寒气,伊丽莎白现在怎么都睡不着。想了想还是开口跟三笠搭话:“你爲什么喜欢艾伦?”
原以爲三笠会很快回答类似“艾伦是我很重要的人”这样子答非所问的话,岂料三笠迟迟不答,有些疑惑的伊丽莎白拉开被子想看三笠是不是睡下了,没想到三笠无声无息地来到伊丽莎白的床边,有些吓人。
“怎么”还没説完就被三笠打断:“你问这干嘛?”
三笠的眼神有些恐怖,半张脸都黑了。
伊丽莎白知道自己触到三笠的地雷,在三笠的打量下默不作声。
“伊丽莎白,有时候你对艾伦也不怎么客气。”
“我对谁都不太客气吧。”
“……这倒是。”三笠回想伊丽莎白的言行举止后点头,回到自己床边,“是因爲被调查兵团缠着心情不好才这么大脾气吗?”
面对三笠状似轻描淡写的问话,伊丽莎白没有放松,面上倒是很平静,“我还不知道自己被缠上。这就是我的魅力?”
没有再説下去,三笠很快翻篇,问伊丽莎白之后会不会选择调查兵团。听出三笠话语下有些迷茫,猜想是三笠自己还在犹豫该不该顺着艾伦的意思加入调查兵团,伊丽莎白张口想要説什么但还是止住,实在不想别人因爲自己的选择而受影响。
“这个再看下,不同人肯定各有各的打算吧。”伊丽莎白没有把自己会进调查兵团的事告诉三笠,何况她并没有选择权,如果没赶在毕业前逃走,进入调查兵团是被决定的结局。
还有两年、应该说只剩两年……
几个室友回到房间,冷风把好不容易上升的温度连带伊丽莎白的思绪一吹而散。最后一个上床的人吹熄房裏火光,伴随灯光的熄灭,大家便陷入沉睡中。
——
都怪被窝太温暖,差点睡着。
我趁大伙入睡,冒着寒风跑出木屋,外面又再落雪,好在不大,视野中几间小屋都没有灯光,只有月色亮得吓人。
今天是每周一审的日子,我觉得调查兵团早就放弃了对我的审问,秃头教官除了头几周还算尽责地问我有没有想起甚麽,针对我的言行进行一些无谓的推断外,之后都用来教训我平日训练如何的差、以后进调查兵团会如何……
秃头不像韩吉那样有自己的事忙,他每日都能盯着我,自然有的是时间逮住我,所以我不敢翘他的审讯。
谁知他会怎麽个报復我。
前面就是教官的木屋,还亮着灯,我敲几次才听到教官让我进门。有些纳闷秃头的拖拉,怎料开门就见到士兵长握杯喝了口茶。眼见士兵长放下茶杯,我的心情变得忐忑。
“教官、士兵长好。”
看见利威尔实在是不好,但作为成熟的人,也只能昧着良心说假话。
利威尔没有说话,这令我有些讶异。要以前他肯定会噼头就损,类似“顶着踩了屎一样的表情看来对我相当不满”的话来找茬。
“坐。”秃头教官指了张凳,正好面对二人,就是那种审犯的形式。等我坐下他们也没急着开口,秃头教官先是打量我,再往士兵长脸上瞧。
“关于你的每周一审,调查兵团团长要求你从明天开始每日写一份报告书汇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