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
填不了命,达不到目的,又会重重得罪孟府,莫说孟家有太子殿下作靠,饶是只孟天官一人,乔府的顶梁柱,她的大伯子,再是镇守一方的四征将军之一,也无法抗衡六部之首的吏部天官。
她在碧虚庄园的叶阁厢房里,确实没有同乔二夫人言而不尽,而只是大概叙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此中一些细节皆被她含糊带过,乔二夫人未在当场,也未有生疑。
习嫣婈本以为乔二太太会说些什么,亦或问她些什么,未曾想乔二太太只是看她一眼,那一眼包含着诧异,却没有愤怒。
对此,张首辅心知肚明,故素来内阁议事,其他阁老的意见何如,他不甚在意,但孟天官的意见,他自来都会认真地听一听,而后再做出最后的决定。
习嫣婈迟疑地答道:“……是真。”
然而说出去的话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她眼下也已无法反口。
若是反口,必死无疑,她只能硬着头皮回以肯定。
陆森道:“依你所言,非是你逼死了乔小姐,而是孟大小姐逼死了乔小姐?”
“大人明断。”习嫣婈低下头,眼帘垂着,声音微颤,带着庆幸,也带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