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却还想为夭夭说情,如此恰好说明,殿下待夭夭确实不同。这份不同,若有机会,你可从侧面探探殿下之意。”
“说说,今日簪刺之事是如何发生的,又是怎样的结果。”孟天官把手边之事暂且停下,抬头问道。
“祖父说的是。”
然则,二侄女并非敌人。
孟知度听着在心中倒抽一口气儿:“夭夭这是在怨怪我们?!”
孟知度和孟仁平父子齐齐起身,异口同齐地叉手道。
“大约也不是怨怪,而是对我们不抱希望了。”这才是孟十三让孟仁平心情沉重的根本原因。
孟十三抄写经书抄至人定时分,便停了手,起身到佛堂一侧的罗汉榻坐下。
此,便是佛堂。
正中供奉着佛祖,左边设有一案一软垫,孟老太太平日里便于此处念念佛经,捻捻佛珠,捡捡佛豆,右边设有一榻一屏风,供孟老太太日常累了倦了,就近小憩之用。
孟十三被禁足于此,膳食是在左边案桌上用,夜里安歇就在罗汉榻上睡,原来孟老太太用惯之物,皆已被替换。
她躺下去,被褥、软席、玉枕等物,尚能闻到刚刚晾洗干净所用的皂角味儿,与淡淡的桃花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