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秦木眼中没有人比他更至善至全。
然而，老头没料到自己的追问，竟然惹得秦木哈哈大笑。
“别开玩笑了，我就是秦木，我去了虚空法界一趟，你知道的。”
人都是会变，秦木怎么就不能变了呢？
他眼神定定的看着老头，也让老头不知该如何接话。
短暂思索后，老头直接说道。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运用天地之力？”
以往的秦木都是不管不顾，凭着自己双手闯出一片天地。
看见事情瞒不住，秦木只好将虚空法界的一切告终。
那片地方的诡异程度超出老头想象。
秦木说完后，于岚云还特地跳出来跟着补充。
哪怕没有于岚云证明，老头也深信不疑。
其实他早就想过虚空法界为何能凌驾在天道之上，一直屹立不倒。
里面的那些老怪物又是凭什么活着的呢？只是靠着献祭吗？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可如今，从秦木这里得到答案之后，老头便瞬间领悟。
他情不自禁苦笑了起来，随后向秦木缓缓说道。
“看似是在献祭力量，实则是把自己纯粹的灵魂过渡给那些疯狂的执念。”
如此一来，执念只要附着在灵魂之上，那对老怪物来说，便相当于是获得了永生。
老头的分析把秦木吓了一跳。
他从来没想到那些老怪物还会用这样的方法。
见秦木沉默，老头又连忙说道。
“不过世间万物皆是有迹可循，我想天道或许也察觉出问题了。”
不然秦木怎么会横空出世，遥遥领先于他人呢？
他做的一切异于常人就能看出他不是凡人。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冲秦木微笑。
秦木却笑不出来，而是看着天空的方向。
过了一会，秦木才和老头说道。
“你这一趟把我叫过来，既然是为了天道法则，那不如给我吧。”
那些所谓的献祭，或许只是老头的一个幌子。
果然，老头将法则交给秦木之后。
秦木并未翻开，而是看着他询问。
“你不是说要接受天地献祭吗？”
老头哈哈笑着说道。
“我那是在试探你呢。”
有他的这句话，秦木也瞬间明了，便是轻轻点头，不再说些别的。
望向天地法则的那一刻，他也开始仔细看着。
里面的每一个内容都让秦木感到陌生，但短短时间，他又瞬间明了。
过了一会，秦木直接和老头说道。
“我好像明白了。”
所谓的万物运行，以及他们见到的规律，都只不过是以他们的这具肉身见到的。
若是能跳出时间，空间以及周遭的一切，那便能见到天地大法的顿悟。
从今往后踏上云端，重现辉煌，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
见秦木这般高兴，老头又笑着说道。
“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事想跟你说。”
“什么？”
秦木皱起眉头，隐隐感觉出不对。
他把手上的功法收了起来，却不想，老头下一秒便直接说道。
“你要得到天地之力就要成为他，那便意味着今后可能会失去自我。”
这是极其可怕的事情，若是秦木不在乎，老头也不会过多劝诫。
但如果秦木在乎这些，那老头希望他不要调用天地之力，先想想别的解决方法。
万一他还有其他出路呢？人生哪有那么多绝境可言。
老头一边想着，一边望着秦木。
他眼神里带着无尽的悲悯和痛苦。
秦木笑了笑，果断将法则放进储物袋里说道。
“你看我们现在还有的选的话，玄天法界的众生早就反抗了。”
偏偏他们什么都做不了，秦木也逐渐理解这些人不去反抗的心态。
说白了，无论做些什么命都已经注定了，那他们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如此，早些认命活得逍遥一些，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秦木一边说着，一边哈哈大笑。
见他这么癫狂，老头最终也低下了脑袋。
“我不像你这样勇敢，没法做到失去自我意识去拯救这个世道。”
他想到的是所有人一起踏入轮回，重新寻找方法。
而秦木想到的却是以献祭自我为出发点。
如此一来，不仅能帮众生度过危机，还能铲除虚空法界这群混账。
这对秦木来说，就是一箭双雕。
但秦木还是拍着老头的肩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