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这道菜前,用的都是活生生的鹅,然后给鹅放血,让大鹅失血而死,等所有的血都被放干,才开始做菜。”
“其它店里不是这么做?”
“不敢说没有,反正很少有这么做的吧!毕竟这样太麻烦,一般的店里都是用冷冻鹅,省事,也有现杀的,不过少,至于这么处理鹅的,我还是第一次,因为难度很大,更麻烦!”
“不就是放血嘛!一刀子下去完事,这有啥难的。”
“那样的话血是放不干的,因为一旦鹅的心脏停止跳动,体内的血也就不再循环了,我能吃出来,这只鹅肉里没有一点血。”
“你小子学厨师了?知道的还不少嘛!”
“嗨!刚去南方那会儿,我先是在一家专门做鸡鸭鹅的饭店打杂,虽然具体怎么做菜我不会,可怎么处理食材,以及品尝美食,并说出其中的一些道道,我还是门清的!”
一顿饭收获不少,还都是意外收获,只是我有些想不通。
店老板身上有癞蛤蟆的气味?这到底能不能确定他就是癞蛤蟆精?
此前因为我杀蛇,他大怒,癞蛤蟆和蛇可是死对头,如果他是癞蛤蟆精,这一点就说不清楚了。
至于先给大鹅放血,让大鹅失血过多而死,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
不管店老板是癞蛤蟆精还是蛇精,在我的认知中,妖精都喝血。
这些大鹅的血有没有可能是店老板直接咬破鹅的脖子,吸干的呢!
这次来吃铁锅炖大鹅,从始至终我都没敢和店老板说话。按说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该怕一只妖精才对,不管他是什么妖精,可这店老板却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让我有些畏惧。
“我想去换身衣服,我身上这套是显得我帅,可我穿不惯啊!另外还有些肥。”
我干脆把车停到了银座商场的门口。
“那你自己去逛逛吧!需要啥买啥,我还有事,你逛够了打车回酒店,我给你暂时开了两周,另外有事记得打电话。”
“行!”
放下于波,我和冯红林回了派出所。
派出所要开会商议最近的诸多市民离奇死亡的案子,冯红林也让我参与了。
刚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只是旁听。
参会的除了市派出所的主要领导,还有各辖区的负责人和辖区刑警队大队长。
大家先说了本辖区的基本情况,然后随便发言讨论原因和应对之策。
各辖区的情况都差不多,死了很多人,死因五花八门,可见真正的死亡人数比报出来的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