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回来?”
冯红林抿着嘴,并没再答复。
我想起古币的事,便轻轻拉了一下毕延勇:“姑父,你跟我来一下。”
“奥?”
我带着他来到之前发现供桌的耳室,可能关于古墓文物的清理,需要一个详细的过程和按部就班的步骤,还没清理到这间耳室,所以供桌上外几枚古币都还在。
见到供桌上的古币,毕延勇连连惊呼。
“还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告诉姑父。”
“还有发现?快说说!”
“在古墓内还发现过另外一张画,这画上的人物和我一模一样。”
毕延勇伸手轻轻摸了摸供桌上的古币,并没有拿起来。
“你说……你说你也成了画中之人?”
一听这话,就知道毕延勇理解错了,他以为我遇到了和他父亲以及谷教授同样的遭遇。
我忙解释:“不!我和他们情况不一样……”
我把当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世上还有这种事?那张画呢!”
“应该还在他们考古队!问问小胡老师就知道了。”
“这座古墓偷着邪啊!”
“是啊!难道这真是墓主人为了让自己起死回生,所修建的祭祀台?”
毕延勇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当年你父亲之所以叮嘱我不要踏入考古圈子,大概是已经发现过什么。”
“考古工作研究的都是老东西,能发现什么啊!”
“谁知道呢!没准发现了古人隐藏起来,不想让后人知道的东西。”
让我又想起了那句话——油城市里隐藏着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难道他父亲当年在考古过程中的发现和这个天大的秘密有关?
“对了,姑父!您家老爷子生前是哪个学校的考古系主任?”
“油城大学考古系啊!我刚才在讲述时已经提到过,老谷接替了我父亲的班,成了新的考古系主任。”
“没留意呢!”
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是想百分之百确定一下。
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谷超华是接替了毕延勇父亲班,也就是说,二十八年前,毕延勇父亲还是油城大学考古系系主任时,谷超华是他助手。
就如同小胡是谷超华教授的助手一样,等过几年,谷超华教授退休,小胡大概会顺理成章接替系主任一职一样。
那么,当年毕延勇父亲在考古过古程中探寻到的秘密,谷超华多半也知道。
他们相隔二十八年,然后以一种同样离奇的方式消失,并成为壁画上的人物图形会不会和这个秘密有关呢?
“小马,我劝你不要再管这些事了!”
毕延勇的话打断我的思绪。
“啊!为啥啊?”
“我担心你也会和我父亲以及老谷一样,最终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我当然知道毕延勇纯粹是一番好心,不过我也不想欺骗他。
“放心吧,姑父!其实我最近经历的怪事,大都比这离奇诡异很多倍,我要是出事,还不知道出过多少次呢!”
正说着,冯红林和小胡他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