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的是“走阴人”。
能说出这三个字,说明女孩知道我不为人知的身份,证明她绝对不是凡人。
一惊之下,昨天傍晚见到女孩的一幕随之浮现出了脑海。
我不由地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女孩,记得当时在黄河边,警察简单给她录了个口供,记得她叫尚景燕,今年23岁。
按说不应该啊!既然知道她姓名和年龄,应该也能问到住址,怎么就联系不到她家属呢!
这时候冯红林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出来。
我出来后,他紧随我其后。
“冯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联系不上家属呢!”见他出来,我直接挑明问。
“兄弟啊!我们也想联系到她家属,可是根据她提供的信息,查到的人都已经被销户了!”
“销户了?”我一下子没能明白啥意思。
“就是死了!”
“啊!她的家属都死了?”
冯红林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只是她的家人,包括她自己!”
“还有这种事?人是怎么死的?”
“有一年多了吧!女孩一家所乘坐的车从黄河大桥上撞断栏杆,冲进了黄河,当时车上五个人都死了!”
听他这么说,我惊讶的同时第一反应是:这个叫尚景燕的是鬼。
可这想法刚冒出来,又立刻打消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如果是鬼,应该能认出来,她怎么看都不像鬼啊!
可是也不像普通的人。
当时见到她时,我就怀疑。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黄河里晕了过去,却没淹死呢?
我还记得当时她交代的话,人是下午掉进黄河中的,距离被我们发现,已经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泡在黄河这么久,人还活着,这只能用奇迹形容了。
“那怎么办啊?”
“先稳住她!我们还在继续调查,毕竟她不是被拘留,依照规定,我们的确无权限制她的自由,兄弟是不知道啊!这闺女折腾了一夜,一分钟都没睡,现在的精力还这么旺盛,关键是十分不配合,咬伤了好几个。”
“你是想把她交给我?”
“兄弟!她点名要找你,再说你也算是我们派出所编外协警,哥相信你的能力,该帮忙时,兄弟可不能含糊啊!”
“我……”
我刚开口,冯红林便朝着我一个劲儿作揖。
“主要是我是男的,不大合适啊!”
“哥相信你!你店里不是雇着三个女职工嘛!就住在你租房里,以为我不知道嘛!兄弟绝对能做到坐怀不乱。”
听到“坐怀不乱”四个字,我脑中一下子浮现出了波多玛利亚和毕佳瑶的大白腿,顿感愧疚难当。
看样子也只好先答应下来。
说起来也邪了门。
尚景燕跟着我时,情绪立刻稳定下来,和刚才比,简直换了个人。
一离我远点,立刻变得暴躁不安。
好在她很听我话。
回到冯红林办公室,冯红林终于提到小肥牛火锅店的事。
“兄弟啊!你和我说句实话,我们这些人怎么就躺到太平间了呢!事情肯定不是白天说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事,我头皮一阵发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反问冯红林:“冯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冯红林轻叹一声:“只记得接到报警电话,然后就带人来到了火锅店,当时……当时店四周没有一个人,大概小院内挖出尸体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油城!”
“后面的事呢!”
“后来我们进入到店内,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结果并未发现异常,再后来……再后来听到厨房的墙里有动静,我们就走到了这面墙前……”
说到这里,冯红林的讲述停住了,他紧皱着眉头,然后使劲拍了拍后脑勺。
“奇怪啊!后面的事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一想……一想就觉得脑袋疼!”
我赶紧劝他:“那就别想了!”
冯红林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我。
我这才注意到他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也异常憔悴。
“兄弟,我想不起来,所以……所以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知道!”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神,赶紧转移视线。
“既然已经过去了,人没事就好!其实你们也没发生什么事,可能受到火锅店内强大阴邪气息的干扰,在店内晕了过去。”
“可是……可是怎么会被送进太平间呢!这说不通啊!”
“被阴邪之气侵蚀,这属于邪病,医生们当然看不出来啊!得找专门的阴阳先生!”后半句话,我故意以开玩笑的形式说的。
冯红林空洞的眼神盯着地面,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