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问题!”李文康看了一眼冯红林,朝我点了点头。
冯红林也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兄弟,职责所在,有两句话得提醒一下。”
看他神情严肃,我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便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类似的事件之前也发生过,关于这方面事件,上头有要求,那就是不信、不传、不多说。”
“明白!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第四个人。”
“理解万岁!”冯红林轻拍我肩膀。
前往停尸房的路上,李文康简单介绍了干尸的情况。
她叫胡小芳,二十七八岁,之前是酒店的会计,根据刑侦队掌握的信息,她还是酒店前老板的小三,为老板打过两次胎。
根据金龙酒店前老板交代,害死她的原因是胡小芳不甘心一直当三,还拿着酒店一些违规违法材料威胁他。
停尸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气味,李文康让我戴了三层口罩,可刺鼻的气味依旧直冲大脑。
见到了那具干尸,我脑中浮现出了历史课本中古埃及图坦卡蒙的照片。
看来不管三四千年前还是现在,干尸的样子都差不多。
让我惊讶得是比起照片,干尸的整个腰部都已完全离开了床面,眼看就要扶着床沿坐起来了。
冯红林和李文康也惊得脸色大变。
我心脏也突突直跳,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恐怖的尸体,看架势这是要尸变。
我是走阴人,有了这几天的经历,鬼是不再怕了,可僵尸到底属不属于鬼,我心里也没底。
既然遇到了,就得硬着头皮面对。
“两位大哥,你们外面守着,我不喊你们前,千万别进来,也别往里看。”
俩人很默契地点了点头。
独自面对干尸,我很想给徐半仙打电话,可刚才都承诺过,这事绝不告诉另外一个人。
我正抓耳挠腮想不出办法,就听到身前传来一声幽幽的声音:“谢谢你啊!”
我只觉得一道电流从头顶射入,顺着后脊梁直通脚后跟。
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材略胖的女孩,她穿着一身浅黄色休闲装,五官虽然挺标致,但眉目间满是哀愁。
“你是胡小芳?”
“是我!”
“节哀啊!事情已经发生,凡事还得往前看,放心吧!害你之人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天地自有公道。”
“我知道!这多亏你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年,生死各有命,半点不由人,很多事我都放下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世人,否则我不会离开。”
一听有门啊!
同时我也十分疑惑,有什么事比报仇还重要?
“你说吧!”
“我在金龙酒店干了八年半会计,刚开始我只想好好工作,没想着和老板扯上私人关系,我的第一次是被他下了药,当时我只有十九岁,毕业不到半年。
当时我想报警,他跪到我面前,苦苦哀求,说见到我第一面就喜欢上我了,是想和我谈对象,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做这事的。
他求我看在痴情一片的份上原谅他,他还保证会和我结婚,会把房子和酒店都过户到我名下。
房子酒店这些我其实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自己第一次给了他。
我是个思想传统的女人,上会计专科学校时也谈过男朋友,但只允许他牵手和拥抱,在我的思想中,女人只能和自己丈夫发生关系,这叫从一而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委曲求全,同意了他的请求。
谁知不久后我发现他骗了我,他有家室,两个孩子都会走路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实在没办法,我去医院打了胎。
从医院出来后,我心痛不已,决定辞职后去南方打工,谁知这时候我父母病了,急需用钱,他给了我六万块钱。
就这样我悲惨的故事又继续了下去。
第二次为他打胎那是在三年后,其实这段时间他从不采取措施,还粗暴变态,是我长期坚持服用毓婷。
那段时间我多次想过自杀,想尽快结束这肮脏的一生,可是我父母体弱多病,如果我死了,他们几乎没法活下去。
没办法,我只能忍着。
父母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能力。
这几年,他不但把我当发泄对象,还让我协助干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例如聚众赌博,卖癮,吸毒,当然还有其它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了威胁某些人,他把其中的一大部分用针孔摄像头录了下来,存在了一个硬盘里。
为了父母,我可以忍,也帮他干了不少怪事,但是并不代表我甘心助纣为虐,甘愿做一枚棋子。
于是我把硬盘的内容复制了一份,存到了另一个优盘上。
我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