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当然有,那一晚进店的顾客不少,都能证明我在上班。
可话到嘴边了,才想起那些顾客根本不是人,再说现在也不可能再找到他们。
“那一晚店里就我自己,买东西的倒是可以证明,不过我都不认识,这个……”
冯队长紧皱的眉头立马松开了。
“人证我会想法找的!你再把那晚具体做过什么,以及下班后去过哪里说一遍,尽量说得详细一点!”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复述了一遍。
交代完,我才顾上问冯队长:“冯队长,到底谁死了,别说用刀杀人,这两天我连刀子都没拿过!”
“杨建强!这人你认识?”
杨建强?这人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于是摇了摇头。
“对了,这里有他的照片,你看看认识不?”
接过冯队长手中的照片,看第一眼时,我只是觉得眼熟,仔细瞅,顿时头皮就是一麻!
这人我见过啊!不就是29日晚上去杂货铺买匕首的那个怪人嘛!
当时我只是觉得他和其他顾客有些不一样,不但脸红扑扑的,呼吸还格外急促,不像是个鬼。
看到被杀的人是他,我头皮再次一麻,也就知道为什么匕首上会有我的指纹了。
“冯队长!我能看看杀人的凶器,照片也行啊!”
“可以!”说着他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只看了一眼,我便认了出来,就是他那晚在杂货铺买走的匕首。
“怎么?是想到什么了?”
冯队长瞅着我,似乎看出了我心理波动,声音一扬,反问我。
“冯队长,能告诉我他具体啥时间死的?”
“30日凌晨3点到6点之间!”
他说完,我立刻反驳:“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
考虑到这事不简单,我没敢多说,只能打哈哈应付过去。
冯队长应该也不怀疑我杀人,又问了点别的事,便让冯队长送我离开了派出所。
和他在大门口聊了一会儿。
“管道拐弯处提取的人体组织化验结果出来了?”
李文康摇摇头:“这个得两三天吧!送去济城了,这种化验各地区都做不了。”
“李哥,能不能帮着查个人的信息?”
“啥人啊?”
“一个叫薄纯雪的四川女孩,二十出头,高高瘦瘦的。”
“能再提供点详细信息?例如家庭具体地址和身份证号?”
我苦笑一声:“这个暂时不知道,我再想法问问。”
“那我先试试啊!可能同名同姓的人较多!我先把年龄20到25之间叫薄纯雪的四川籍女孩筛选出来。”
“那就先谢谢了!”
“兄弟客气啥!”
心中有事,也就没心思多逗留,出了派出所,立刻再次给徐半仙打去电话。
半小时后,我在河宁小区大门口见到了穿着一身褐色长袍,戴着墨镜的徐半仙。
他精神抖擞,手里还提着个大黑袋子,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眼球。
再一次把他带回租房,把藏在柜子上,被黑袋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盆摆到他面前。
只看了一眼,徐半仙浑身就是一抖。
“没错!这东西我二十年前见过,就是专门用来养古曼童的,这股气味我这辈子都不会记错!”
“那怎么办?”
“你马上准备白公鸡血和黑狗血!”
“好!”
“算了!我还是和我一块去吧!”
再次小心翼翼地把小木盆用黑袋子包裹起来,放到柜子上,俩人火急火燎来到小区农贸市场,白公鸡好买,黑狗却不好找。
费了两三个小时,终于在路边小摊上看到一只小黑狗。
狠狠心,让狗肉店伙计放了血,当然我只要狗血。
带着东西回到租房,徐半仙掏出个小黑瓷罐,从里面倒出些白色粉末,围着摆在地上的小木盆撒了一圈。
没等他撒完,我便被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得连连咳嗽,赶紧捂住了嘴鼻。
“啥东西啊,这么臭!”
“黄鼬屎!”
“啊!撒黄鼬屎干啥?”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随后他又把刚弄来的黑狗血和白公鸡血倒进了小木花盆中。
暗黑色的血液瞬间渗透到了黑色泥土状物质中。
伴随着一阵“哔咔哔咔”的声响,大约一分钟后,木盆“啪嗒”一声裂开了。
随着木盆的裂开,一具蜷缩着的骷髅赫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看体型,这是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