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
“嗯!”赵文点了点头,先出去了。
小孩子听了,将信将疑,也跟着跑出去找娘报告去了。
屋内无人,疤癞娘拉着疤癞的手问道:“儿啊!娘的病是十多年前的旧伤,这么久了,真能治好?
还有啊,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为何管人家叫少爷?难不成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弟?你……你不会是给人家做仆从了吧?”
老妇人多少有些见识,察言观色下,感觉自家儿子有些害怕这个年轻人,心里有些难受。
疤癞眼眶也有些红,连忙劝慰道:“娘!不用担心,少爷待我很好的,而且您别看少爷年纪小,可是非常厉害的,也没什么架子,儿子不苦。”
老妇人拍了拍疤癞的手道:“娘的病没事,治好治不好都不要紧,娘老了,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家里虽然穷些,但一家人要都在,辛苦些度日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儿,疤癞娘却从疤癞眼中看到了不甘和倔强。
“唉!”似知道疤癞难以放下过去,多说无用,疤癞娘叹了口气接着道:“那就做好本分,知道吗?人无信不立,背叛最为可耻!这个你应是有体会的!
好了,娘还能动,自己穿衣服,你去打水吧!”
疤癞点点头,出了里屋。
老妇人坐在床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心疼儿子,可又无可奈何,也无能为力。
怕儿子一会儿进来看见难过,老妇人抹了眼泪,挣扎着掀开被子,一边咳嗽,一边将裤子一点点穿好。
听着里屋内传来的咳嗽声,赵文坐在堂屋,看着疤癞跑来跑去忙活,也不知是何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