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说。”
这是给了他赦免令，让他尽管说出口。
但周信还是没说话，“这个……不敢妄言。”
“有什么不敢妄言的？”嗤了一声，顾晏回说出他想到不敢说的那个名字，“你觉得是萧楚音，对不对？”
知道这个消息，并且能够有实力有胆子这样去运作的，除了她，不做他想。
毕竟她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现在自己为了林念，几乎是跟她决裂了，她会这么做，也不稀奇。
一来可以让他彻底和林念不能在一起，二来影响到他的名誉等方方面面，那公司里的老古董们自然会对他有所非议，到时候董事大会一开，他还能再这个位子上坐不坐得稳，可就不好说了。
怎么算起来，对于萧楚音，都是有百利的。
“夫人她……不至于……”迟疑了下，周信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的确想的也是，可是不敢说，而且没有证据，也不敢乱说。
再怎么样，她也是顾总的亲生母亲，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可真是，一点母子情分都不念了。
“怎么就不至于。这二十多年来，她更至于的事都做过。”冷笑一声，顾晏回显得很是不以为然，但是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倒是真不像是她做的。”
周信：“？？？”
听着方才的话，他几乎以为，顾总已经认定是夫人做的，可是突然他又说，不是夫人做的？
什么意思？不是夫人的话，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