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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正视的时候，赵丝蔓已经放下果汁了，唇角还有一点橙色的果汁渍，看着有那么点碍眼。
愣了下，江云帆的目光不自觉胶着在那里，停留。
她似乎毫无察觉，只是看向他，问道，“意外什么？”
“什么？”愣了愣，他没反应过来。
“你刚才不是说，看到我很意外吗？怎么，我不能来找你？”她问得理直气壮。
江云帆笑了笑，“当然不是。不过，我跟赵小姐认识这么多年，你好像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我。这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说了，没有事情难道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一直都是有交情的，我跟你，也是少年时就认识了的，就算是朋友见面叙叙旧，不可以吗？”她仰着头，认真的样子还像当年一样。
看着这张脸，江云帆有一瞬的恍惚，镜片后的目光第一次有了点暖意，“朋友？”
“对啊，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眨了眨眼，赵丝蔓又补充一句，“至少不算是敌人吧？”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江云帆身体微微往前倾，靠近了她一点，声音低沉道，“我们……是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