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们没有人求情,都摩拳擦掌要接扔人的任务。
朱圆圆惊诧之余也有点疑惑,她压低声音问,“师父,部落里这么多人,守门的兽人记性再好也没法认出所有人吧?”
要是有固定的守门人还好说,喊来认认脸就行,关键是守卫队的人很多,守大门是轮流来的。
“没事,首领能这么说就是有识别的办法,”胡音老神在的道,“你等着看就是。”
话说到这份上,哪怕朱圆圆再好奇也不好继续问,只能竖起耳朵等着。
好在并没有等太久,白大年很快揭晓答案,他让人从仓库里拿来一罐黑色的液体,用树枝树枝蘸着液体,亲手在胡兰脸上画了个奇怪符号。
画符号期间,胡兰不停求饶尖叫,使出浑身力气想要躲避挣脱。
“这黑水是染料?”朱圆圆恍然大悟,“她脸上有了洗不掉的标记,不管谁守门都能认出来。”
如今可没有粉底、遮瑕膏啥的,想藏都藏不住。
胡音颔首,“对,有这符号在,哪怕她换了部落都不会好过。”
哪怕图案陌生,其它部落的兽人也能知道这是犯了大错被赶出原部落的人,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朱圆圆暗自咋舌,大巫的地位可真高,不过是在行为和言语上有所冒犯就落得如此下场,要真有人敢伤害大巫,怕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嘿嘿,不愧是她,给自己找了条光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