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不好吧,阿爹还在呢。”
手却很灵活,三两下将外衣裤脱掉,露出被掩藏的道道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缓慢渗着血,显然是这几天的新伤。
“少说那些不着调的话,”朱圆圆翻了个白眼,熟门熟路的去翻爹娘屋里的衣柜,很快拿出个带盖小藤筐,回到炕边拿出里头金疮药和棉布条。
她空间里有医用绷带,可惜不能拿出来用,要是在外头变成兽形,身上穿的啥都会落地上,不小心被人看见可没法解释。
“好的,我不说,”白石伸手捂住嘴。
朱圆圆,“……”幼稚!
躺着连翻身都不行的朱强想叹气,雌性崽崽小时候可爱又贴心,长大后就变了,竟然将别的雄性排在第一位,完全不管自己受重伤的阿爹。
就,很郁闷。
朱圆圆可不知道老父亲心里有多酸,给伴伴处理完伤口后才问,“猎物都带回来了?”
“嗯,这次抓的多是大猎物,暂时放在议事屋里,等晚些时候再去分,”白石说。
议事屋设在内城最中间那个独立一层大平房里,空间很大,且没有被分割成几个小房间,里头有张超大号圆桌和很多椅子,部落管理层开会都在那。
每次狩猎队带回来的猎物太多,放在外头太打眼时就会临时借用。
“阿爹这样是不能参与了,”朱圆圆说。
白石不假思索道,“让阿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