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又刚生了娃,我已经很照顾你们家了!”
这陆承疏,向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陆承疏仍旧大声道:“离州城里人哪个不省得我们陆家家大业大,陆家人脚一跺,整个离州城都要摇一摇!山衡伯做家主时,可不像你这般没有担当!陆承厚,你若做不了家主,便让别人来当!”
“你!”陆承厚气得要命,差点想动用家法,将这陆承疏拉下去打一顿时,忽地有人匆匆奔来。
“禀家主!山元叔公,驾鹤归西去了!”
“香珠儿啊,阿娘给你送火笼来了。”姚三娘提着装满炭火的火笼,敲响了虞香珠的门。
虞香珠开了门,赶紧将火笼接过,放在地上:“阿娘,我不冷。”
“傻孩子,可不许替爹娘节约钱。”姚三娘慈爱地看着虞香珠,悄悄道,“你外祖父可留了不少财产给阿娘,够用的。”
虞香珠也悄悄道:“女儿省得的,阿娘的荷包,鼓着呢。”
母女俩笑了起来。
“晚上可不准太晚歇息。”姚三娘殷殷叮嘱女儿。
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懂事了。整日一心扑在研制香料上,说要给她挣很多的钱。
“女儿听娘的。”虞香珠保证。
姚三娘正要走,忽地听得从东边传来三声沉闷的钟声。
姚三娘皱眉道:“这陆家,又有丧事了。”
年前这样的钟声响了几回。陆家是大族,人口众多,老人驾鹤归西去也是常事。
姚三娘话音才落,又听得从陆家那边,再度响起报丧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