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了。”
要她说,他们这次任务也真是倒霉。
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被杀了很多人。
周霁之紧接着问道,“三,我腿上的是什么毒,解药在哪?”
红发女人冷冷地回道,“是一种神经性毒素,过了这么久已经没有救了,你这条腿废了。”
周霁之看了一眼自己血迹斑斑发紫的左腿,一手用力摁在了她的脖颈处,“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
红发女人被这一摁,痛得差点晕过去。
“在我们团长那,她身上有一个小盒子,里面就是解——”
药字都没有说完,周霁之就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
他早就看到她想要抽出肚子前的刀,不解决了她,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他才刚结了婚,他还不想死。
剩下还有七个。
他们去过驻点,现在这出来巡查的三个人都没有回去,雇佣兵团长必定会派更多的人来找。
他得想办法怎么样保证自己活着的情况下完成这次任务。
这群雇佣兵带了非常危险的一个生化武器,他得把这武器安全地带回部队里。
他坐下来,看着自己的左小腿。
也不知道这个毒是不是真的像这个人说的解药都救不了。
日月斗转星移,太阳落下又升起。
周定远住在了清远寺,虔诚地为他的孙子祈祷。
时娴自己回了家属院,收拾收拾便去了海城大学。
即使她心里装着这件事,仍是要上学。
又是难熬的一周过去。
周五上午的一节英语口语课。
时娴再一次地在分心与专注之间来回转换。
直到书记出现在了教室门口,“时娴!快跟我走!”
时娴猛然跳起来,飞奔着冲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