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恨不得下一刻就能疼晕过去的银发少年。
到了地下车库,孟霓裳刚要去驾驶座位,却被楚靖霖叫住,“等等,我开,我可不想坐酒鬼开的车。”
孟霓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时不时偷瞄几眼开车时,偶尔还会疼的龇牙咧嘴的男人。
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大男孩。
看来确实是伤的不轻,否则不会每次遇到红灯踩刹车时,都会疼的直皱眉。
孟霓裳心中的犯罪感越来越浓,根本没注意到,楚靖霖竟然将车开到了京市最大的综合医院。
“靖霖,京海医院不提前挂号的话,根本看不上的当天,要不咱们找一家专门的男科医院……”
楚靖霖冷嗖嗖地看了她一眼,“我这病是一辈子的,要是随随便便找一个赤脚医生看,出了问题谁能负责任?”
好吧,一辈子的责任,都是她造孽,她闭嘴。
进了京海医院,孟霓裳惊奇地发现,她们今天运气还不错,男科竟然有特需专家坐诊,而恰好还剩了一个号。
虽然说京海医院,不是专业的男科医院,但是京海医院的任何一个科室,在全国可都是数一数二的。
特需专家竟然有号,这运气,不去买彩票都白瞎了。
看来老天爷让“他”命不该绝呀。
轮到楚靖霖的时候,孟霓裳原本不打算陪他进去的,但是被他的一句,“我给我姐打电话。”,立马像个鹌鹑一样,又扶着惹不起也躲不得的少爷进了去。
医生检查了一番受伤部位问,“怎么导致的?”
楚靖霖红着脸用下巴指了指孟霓裳,“让她说。”
孟霓裳刚想随便编一个理由,结果医生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凉凉地补了一句:
“事关患者未来,必须实话实说,不得有任何隐瞒,若是撒谎延误了患者病情,后果自负。”
孟霓裳知道自己今天注定社死,索性彻底摆烂,“我……我坐的。”
医生皱眉,“坐一次也不至于伤的这么严重?”
孟霓裳:“反……反复坐的!”
说完她在心底哀嚎,本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大夫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二人,在心底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可是越来越会玩了。
最后大夫开了医嘱,并反复叮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进行房事,若是实在忍不住,自己想别的法子。”
因为某个部位受伤,楚靖霖光明正大地住进了孟霓裳的小窝。
而且入住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了她的护照,以防有人不负责任,拍拍屁股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