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周五。
裴修严答应要帮金融系的一个教授,代一节高数的课。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早上六点三十,准时睁开眼睛。
看着怀里抱着的娇软小姑娘,他心底一片柔软。
昨天晚上逼着她说自己想要的答案,将她累坏了。
裴修严破天荒地又抱着楚倾辞,多躺了半个小时。
七点的时候,楚倾辞定的闹钟准时响起。
裴修严伸手将闹钟关闭,亲了亲楚倾辞的唇角儿:
“宝贝,起床了,再不起我们都要迟到了。”
小姑娘没有反应,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裴修严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唇角儿勾起一抹坏笑。
再次俯身含住小姑娘的唇瓣,辗转啃嗜,贪恋着小姑娘舌腔内的每一寸甜蜜。
“唔……”
楚倾辞只觉得自己酸痛的身子,再次被点燃了火。
烧的她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最后不得不睁开还泛着水雾的眸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帅到,让她这只颜狗拒绝不了的脸。
脸的主人正专心地吃着她的唇。
这是上瘾了?不分白天还是黑夜。
还能不能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察觉到小姑娘已经醒来,裴修严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小姑娘原本就有些微肿的红唇,此刻格外明显。
楚倾辞美眸含怒地瞪着裴修严,咒骂了一声“禽兽”,抱着被子转过身继续睡。
她若是平时心情好的时候,会稍稍有那么一点的赖床。
但是像被折腾的狠了这种,起床气就会比较严重。
“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从现在开始让宝贝休息几天。”
裴修严又哄了好一会儿,楚倾辞才翻了个身,往他怀里一钻,长腿漫不经心地勾着他的腿,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裴教授,说话得算话。”
知道她是故意的,裴修严露出一抹苦笑,她倒是舒服了,却完全不管自己的死活。
在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面前,他实在不想当教授。
一大早这般甜蜜的折磨,谁能受得了。
就比如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欺负她。
但是想到方才自己刚刚说出口的承诺,裴修严的心底有苦说不出。
楚倾辞几乎已经完全地清醒了过来,跟小裴修严一样。
心底一种报复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儿。
让他不加节制,逼着她说那些平时打死她都说不出口的话,昨夜的一幕幕,让她不敢回想。
只是楚倾辞的得意,还没持续多久,裴修严的一只手臂掐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颈,微微用力。
楚倾辞就被调转了一个方向,趴在裴修严的身上。
再抬起头时水眸中雾气缭绕,羞红的脸蛋上一脸茫然。
怎么又让他得逞了!
“裴宴州,裴叫兽!”,楚倾辞发丝凌乱,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怒意,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裴修严一脸无辜地笑笑,“我答应不碰宝贝的,是宝贝碰我的!”
楚倾辞脸一红,懊恼自己经不起蛊惑。
她轻“哼!”一声,“考验一下裴教授的定力罢了。”
说完她强装淡定地起身,腰下那块骨头,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裴修严起身下地,将人又按回床上,“别动,稍等一下,我去拿药膏,腰上有淤青。”
楚倾辞的脸彻底红透,她腰上的淤青怎么来的,她比谁都清楚。
她躺在床上装死,任由温热的大掌沾着药膏,在自己的腰间摩挲,最后忍不住骂道:
“裴宴州,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绅士,折腾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裴修严的长指慢慢按揉,涂抹着药膏,对于小姑娘的指责,他照单全收,“对不起宝贝,下次我会注意。”
虽然他从来不觉得绅士这个词,是可以用来形容他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一年的另一个身份,是清北的教授,眼下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楚倾辞心头窝火,下次下次,每次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可是每次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他裴宴州了,分明就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大尾巴狼。
直到约摸着楚倾辞的腰间,都涂抹了药膏。
裴修严这才将视线落在她腰间,仔细检查。
当他看见她白皙的腰间,泛着疯狂过后的青紫时,眼底浮现一抹愧疚。
楚倾辞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自在,连忙推开他仍旧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好了再不起。真的要迟到了。”
裴修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七点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