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孟霓裳却并不在宿舍。
肚子不舒服,这丫头还能跑到哪里去?
难道是严重去医院了?
楚倾辞的心悬了起来,连忙从包包里出手机,便给孟霓裳打电话。
接连打了几次,孟霓裳才接通电话,声音有点哑,“喂,小辞有什么事情吗?”
孟霓裳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哽咽。
起初不想接直接失联的,但是又怕她着急。
那急躁的性子,再直接给报她失踪人口,到时候自己可就彻底出名了。
可是眼下,她还是不敢面对小辞。
若是被自己的好闺蜜知道,自己做了禽兽做的事情。
扑倒了人家十六岁的少年,她不知道会怎么样,闺蜜还有没有得做。
“霓裳你在哪里?”,孟霓裳一向大大咧咧的性格,鲜少有这种情况,听声音楚倾辞就知道她刚刚哭过。
孟霓裳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富锦花都的家里,小辞明后两天帮我请假,我不去学校了。”
说完孟霓裳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彻底关机。
楚倾辞握着手机,坐在书桌前发呆,恰好李晴从隔壁宿舍回来,“怎么了?联系上霓裳没?”
楚倾辞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联系上了,我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
说完楚倾辞拎起包包,抓着车钥匙就离开了宿舍。
她和孟霓裳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李晴是她们到清北之后才认识的。
虽然她和孟霓裳,同李晴之间的关系都挺好,年纪相仿同一个宿舍,平时也能玩闹到一起去。
但是她们对李晴并不是很了解,她几乎没跟大家提过家里人家里事,倒是显得有些神秘。
所以很多事情,她在李晴面前并没有说的太多。
很快楚倾辞来到了富锦花都。
富锦花都算的上是,京城中等的小区。
虽然孟霓裳的家里,做的是石油的生意,比自己家豪气多了。
但是因为孟霓裳从小的时候,父母的感情就不好。
三天一小闹,十天一大闹,如今几乎是各玩各的,对孟霓裳的关心也少之又少。
所以对那个家,孟霓裳是没有多少的留恋的。
上大学后,为了摆脱那样的家庭。
她用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在富锦花都买下了一个大平层,除了逢年过节几乎不回家。
楚倾辞敲了敲门,半天也没人应答。
最后她急了,“孟霓裳我知道你在家,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信不信我直接砸烂你的门。”
孟霓裳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两腿间隐忍地哭泣。
见了楚倾辞,她只会觉得更加无地自容。
不见她,她是真的会砸门。
最后孟霓裳挣扎过后,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起身去开门。
楚倾辞一进屋子,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晕黄的小灯,满屋子的酒气,让她不自觉地皱眉。
“你不是肚子疼吗?肚子疼还喝酒?”,楚倾辞将包包和手机放下,蹲下给她收拾地上被捏扁了的易拉罐。
好一会儿,孟霓裳趴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地开口,“小辞,若是我做错了事情,你会不会和我绝交!”
楚倾辞从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将自己揉成鸡窝头,邋里邋遢的孟霓裳。
“怎么你看上李明泽了?”
孟霓裳瞪大红肿的眸子,“怎么可能!那三分钟快男,老娘都想直接给他化学阉割。”
“那你跟苏瑾成了闺蜜?”,楚倾辞又问。
“那朵白莲花,老娘都想直接将她踩成花泥。”,孟霓裳懵怔地盯着楚倾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
“你不会是同性恋,实际上是喜欢我?”,楚倾辞再问。
孟霓裳只觉得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脸嫌弃,“楚倾辞你能不能说人话,我喜欢的是小鲜肉,性取向正常。”
楚倾辞点点头,“既然这三种可能都不是,我为什么要跟你绝交?”
孟霓裳后知后觉明白楚倾辞的用意。
“但是小辞,不一样的……”,孟霓裳说了一半打住,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口,自己扒了人家十六岁弟弟的裤子。
“没什么不一样的。”,楚倾辞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晚上想吃什么?”
“小辞你要给我做吗?”,孟霓裳心情虽然稍稍好了一些。
但想到上次楚倾辞说,要给自己露一手时,做出来的焦炭,脸上却露出惊恐的表情,“我冰箱里,可是什么储备都没有。”
楚倾辞嗔瞪了她一眼,“你这死丫头喝的是什么假酒?我要点外卖!”
自从上次受够打击,知道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