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屿桉的脸上,屿桉疲倦地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才完全睁开双眼。
热气腾腾的厨房里,屿桉在站在炉灶前,熟练地翻炒着,不一会的功夫就做好了一桌的饭菜。
屿桉转身走向西屋,敲了敲道:“云逸公子,起来吃早饭了。”
房门中迟迟无人回应,屿桉赶忙推开门,走入屋里,看见还在床上睡着的李承泽。
屿桉走近,疑惑地摸了摸李承泽的头道:“也没见发烧啊?”
随即摇了摇床上的李承泽,说道:“云逸公子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床。”
李承泽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悦的睁开了眼睛,转头一看。
两人的眼睛就此对上。她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目中风露蒙潆水光楚楚,李承泽有些沦陷在那含娇含怯的秋水中,心底响起一句诗一一“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屿桉看着床上发愣的李承泽,忍不住拿手捏了捏他的脸,忽的反应过来,连忙收手。
屿桉慌忙跑出门,边跑边说道:“云逸公子,赶紧起来吃早饭了,我先去吃了。”
李承泽看着远去的背影,耳尖微微变红,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马起身洗了一下脸,这才清醒了些。
走出房间的李承泽,看见屿桉正大口吃着早饭,倒也显现出几分江湖儿女的洒脱。
李承泽来到桌前蹲坐下,许是饿了,也像屿桉一样大口地吃着饭。
屿桉吃完最后一口饭后,满足地摸了摸肚子,倒了杯水喝。
李承泽看着屿桉手中的水,问道:“你是不是总喜欢用这个水去套别人消息。”
屿桉看了看李承泽,拿出瓶子,递给李承泽道:“这个是师父房间里找到的,我当时也想试试,你如果喜欢,我十两银子卖给你,你应该马上会用的到。”
李承泽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问道:“你说这东西我用的到是什么意思?”
屿桉拿来一盘葡萄,往嘴边塞了一颗,边吃边说着:
“昨天看到范闲了 ,他偷吃我的葡萄,还砸了我的葡萄架,现在被我关在柴房里了。”
“咳咳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承泽被水呛了一下,一脸震惊地说道:“范闲可是八品高手,你怎么做到的!”
李承泽看着面前柔柔弱弱的女子,怎么看就不像是会打架的。
屿桉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李承泽,翻了个白眼,起身拉着李承泽来到后屋柴房门口,将钥匙扔了给他。
李承泽看着手里的瓶子,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屿桉道:“你去同福客栈找到谢必桉,把这个信给他,他会把银子给你。”
“好嘞,多谢云逸公子。”屿桉快速拿过信,放入袖口。
“自己进去看喽,我哪知道他这么不经打,你要不要也喝一口?”说罢屿桉往旁边走了走,似在给李承泽让路。
李承泽忐忑不安地打开柴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正在擦着嘴角残留血迹的范闲。范闲抬头看了看来人,用力揉了揉眼睛道:
“李承泽!你不是死了吗?这难道是阎王关押魂魄的大牢吧,我不会已经死了吧。”范闲用力捏了一下大腿,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李承泽看着正在自己掐自己的范闲,走近,用纤长的手指撬开范闲的嘴,把手里的快乐水灌入范闲嘴里。
范闲一脸不可置信地呆愣着,随即反应过来,大声说着:“李承泽!你居然敢假死,你知不知道婉儿有多伤心,亏我还去祭拜你,没想到啊!你居然假死。”
李承泽也借着药性问道:“范闲,看到我活着你开心还是不开心?”
范闲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嘴却不受控制的回复:“你能活着,我很开心。”
反应过来的范闲,立马捂着嘴震惊地看着李承泽。
门外的屿桉走入柴房内,看着李承泽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云逸公子喜欢小范大人吗?”
李承泽看了看,本不想理会眼前女子,却也控制不住自己道:“我很喜欢范闲和他的诗句。”
李承泽怨恨的看着屿桉道:“你什么时候给我喝的?”
屿桉吃了颗葡萄,笑着解释道:“二位别怕,这个是能让人实话实说的药,自然是想让二位真诚的面对着对方呀,不然到时候误会越来越深了喽。”
范闲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看向李承泽道:“史家镇的火是不是你放的?金家姑娘和金老头是不是你安排人杀的?”
李承泽红着眼望着坐在地上的范闲说道:“范闲,史家镇的火不是我放的,还有你说的金家一家我从头到尾都不认识他们,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们。”
范闲挣扎起身,注视着李承泽问道:“为什么总想着争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是被逼无奈的,他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