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
至此,追封皇帝生母这件事告一段落。
姜政趁机表示,别的不说,他还是要给赵太后加徽号。
徽号,与谥号庙号不同,一般是在世的皇帝、皇后、太后等人的尊号。
徽号字数不固定,越加越多,越多越尊贵。
比如,历史上有名的大孝子乾隆皇帝,就逮着机会给他娘崇庆皇太后各种加徽号,最后加到好几十个字。
至于是真孝还是装相,见仁见智。
“先拟几个,再呈上来给朕过目。”
姜政当场把这个任务交给礼部,心说你们不是挺闲的,赶紧给我干活去!
赵太后得知此事,不置可否。
她都活到这把年纪,早就对这些虚名不甚在意了。
御花园里,纯嫔坐在凉亭里吃点心,也在和宫女说起此事。
“我爹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和我说一声。他才四十岁,居然说自己老迈,向陛下辞官?还好,现在大哥仍管着军中的事务,侯府也不至于落魄……”
宫女只是含笑,时不时地给纯嫔续上一杯热茶,并不接话。
她虽然也是从侯府出来的,但只是奴婢,如今又在宫里生活,时刻牢记着祸从口出的道理。
有些话,纯嫔能说,底下人却不能说。
纯嫔也是憋坏了,担心隔墙有耳,所以特地借着赏花的名义,出来发泄一二。
凉亭位于高处,四周不能藏人,只要她控制着音量,就不用担心被人偷听。
说了半天,也吃了半天,纯嫔终于满足了。
刚好,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姑姑带着两个宫女往这边过来了。
其中一个宫女,正是纯嫔刚才派去给如嫔下请帖的那个。
这姑姑管着如嫔宫里的大小事务,行事很是妥帖。
她恭恭敬敬地给纯嫔行了个礼,这才笑着解释道:“多谢纯嫔娘娘的盛情邀约,我家娘娘十分感念,特地指了我过来回话。”
纯嫔也觉得如嫔这人挺上道。
她好奇道:“那她来不来?这园子多好看啊,百花齐放的,别老在屋子里闷着,没病也要闹出病来了。你看,我这里有点心,有茶水,有新鲜果子,是从南边快马运过来的。咱们一起吃吃喝喝,她心情才会好起来。”
姑姑飞快地看了一眼,桌上果然摆满了杯盘碗盏,准备得十分丰富。
她又笑道:“纯嫔娘娘有所不知,我家娘娘她对花粉过敏,每年的这个季节,对她来说都很难过,只好足不出户,倒是辜负了您的一片心意了。”
闻言,纯嫔咂舌:“还有这事儿?哎呀,我实在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体虚畏冷,冬天总不出门,那这春夏时节应该没事了吧?哎,是我考虑不周。”
她连连自责,赏了那姑姑一把银瓜子,多谢她亲自跑了这么一趟。
纯嫔没有请到如嫔一起吃果子赏景,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连当事人双方都没往心里去。
但偏偏就被有心人给抓着不放,大做文章。
此人就是那个幸运的宫女,被姜政宠幸了几次,已经封为才人。
因她姓张,所以人称张才人。
另一个和她一起伺候姜政的宫女,也同样成了李才人。
二人如今住在一起,同进同出,看着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纯嫔和如嫔的姑姑说话的时候,张才人在御花园里扑蝶。
她身材小巧玲珑,为了扑一只粉蝶儿,半个身子都进了假山里,所以没人注意到。
假山就在凉亭下方不远,张才人把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于是,当晚她趁着侍寝的机会,对姜政吹起耳旁风。
“陛下,如嫔娘娘的身子真的很不好吗?纯嫔娘娘那么开朗大方的性子,她都不愿意相交,也不知道这满宫里谁能入她的眼呢。哎,像臣妾这种低贱的出身,想必如嫔娘娘连正眼都不愿意瞧上一眼,就怕脏了眼睛……”
她哼哼唧唧的,说话的时候两只手也不闲着,这里抓那里摸,直把姜政给弄出一身火气。
对着一个小小的才人,姜政根本无需压抑自己身为男人的本性,甚至可以完全释放。
连二女同御都能做出来了,他对着张、李二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姜政直接把人压在身下,发起进攻。
他一边攻城略地,把张才人给弄得咿咿呀呀,还一边回答她刚才的问话。
“怎么,难道朕就不怕脏了眼睛,朕现在不是正眼瞧你吗?”
说罢,姜政用手捏着张才人的脖子,逼她和自己对视。
她因为窒息而脸部潮红,本就娇艳年轻的小脸更添了三分春色,姜政哈哈大笑,已有了癫狂之色。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服用鹿茸鹿血鹿鞭,这些东西对男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