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月欲哭无泪,她推了推霍既行,“那什么,稍微冷静一下。”
到现在,姜澄月已经没法说服自己他不行了,男人的反应告诉她,他哪里是不行,他行的很!
萧语害人!
她现在要怎么解释?
“冷静什么?不是你要的?”
“我的意思,咱们先洗个澡?”姜澄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下是真的闯祸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洗澡,说不定他洗完澡就冷静下来了。
“等会再洗。”
霍既行说完,再次吻了下来。
“……”
他的吻激烈又缠绵,姜澄月有些呼吸困难,她恨自己作死,就不该听萧语的。
但是如果现在拒绝他,显得自己好像更作了,有种故意耍他的感觉。
她只能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他长得帅,嗯……自己不吃亏。
睡了帅哥不吃亏。
姜澄月不断的给自己洗脑,就像萧语说的,这种事总是要尝试一下。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霍既行又忽然停下动作。
还不等她高兴,便听他说,“把眼睛闭上。”
姜澄月默然无语地看着他。
“算了。”
他说的不是这事儿算了,是她不闭眼就算了。
好嘛,平时嫌这嫌那的,箭在弦上的时候,哪里还管什么环境不环境。
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姜澄月对这种事没经验,从他吻下来的时候,她脑子就是空白的。
直到身上凉飕飕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衣服已经没有了。
她脸颊红的能滴出血来,慌忙地抬手要抱住自己,但霍既行提前预料到她要干什么,将她两只手摁在了头顶。
“如果弄疼了就告诉我。”
姜澄月羞耻的别过头,“那个,把灯关了?”
“不关。”
姜澄月咬着唇,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你要不要戴个东西?”
“不戴。”
“……要是中奖了怎么办?”
“生下来就是。”
“啊?那我们离婚了,孩子跟谁?”
这话说完,空气忽然陷入了安静,霍既行也安静了。
他深深地注视着姜澄月,“这个时候,你还在想离婚的事?”
姜澄月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咱们不是说好的,一年就离婚吗?”
霍既行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忽然间气氛变得僵灼起来,霍既行眼中的情欲退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凉。
姜澄月瑟缩了一下,“什么什么意思?”
霍既行猛地放开她,抓起被套丢在她身上,起身去了浴室。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紧接着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姜澄月茫然地躺在床上,过了会儿,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不是生气了?
自己说错什么了?
孩子,还是离婚?
她茫然地抓起衣服,也不知道刚刚两人那样算什么,好像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霍既行在洗手间待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才出来,除了湿润的头发,他已经穿戴整齐,已经看起来无欲无求了。
只不过他身上的冷意依旧挥之不去。
姜澄月也把衣服穿好了,她歪着头看他,“你怎么了?”
霍既行不想理会她,拿上自己的手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他出了宾馆,在路边点了支烟。
姜澄月也追出去,看到他站在路灯下,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即便是个背影,也给她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犹豫了一下,来到霍既行身边,喊了他一声。
霍既行没说话,也没看她,好似她不存在一般。
姜澄月道,“你怎么了呀,我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霍既行看着远处街道,冷然开口,“你没错,是我太冲动了。”
霍既行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回头看了她一眼,“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那你呢?”
“你不用管我,早点休息,明天中午回去。”
“哦。”
姜澄月察觉到他的疏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回了宾馆。
明明刚刚还做着亲密的事,转眼又变得比先前还要陌生,姜澄月实在搞不懂,问题出在了哪里。
但是回去后她却睡不着了,满脑子是先前两人在床上亲密的画面,以及他最后收手时那冷漠的眼神。
只要一想到他那个眼神,姜澄月心里就莫名的堵得慌。
她也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