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真的还喜欢我吗？”
听到学长两个字，霍既行瞬间回过神了，他扒开女人的手，将她推到沙发上。
拧开矿泉水瓶盖，把水递过去。
姜澄月抬手挥开，她迷迷糊地说，“不喝了，喝不下了。”
说着，又扯了扯衬衣领口，由于没有开风扇，她觉得很热。
她解不开扣子，于是一个用力，领口的扣子崩开两颗。
“……”
她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凭借本能解着扣子，嘴里还说着，“好热。”
霍既行叹了口气，将瓶盖拧好，把水放在了桌上。
他上前把姜澄月拉起来，有必要让她清醒一下了。
拽着姜澄月往洗手间走，走了一半，姜澄月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她抱着他的胳膊，这一吐，吐到了他袖子上，同样的也吐到了她自己衣服上。
这一刻，霍既行的理智什么通通都没有了，他一张脸黑如锅底，严重跳动着愤怒的火苗。
“姜澄月！”
——
姜澄月醒来时头痛欲裂，她扶着额头，嗓子里像是有刀在割，她抬手敲了敲脑袋。
但下一秒，她察觉到不对劲。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摸了摸，热的，硬的……
姜澄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猛然睁开眼，对上另一双深沉的目光。
她视线缓缓下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掌，正停留在男人的胸膛上。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没穿衣服！
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穿了，但也没穿，因为她只穿了内衣，没穿外套。
“摸完了吗？”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姜澄月触电般地收回手，她低着头，脸颊如同被火烧了一样，烫的满脸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她反手从身后摸了摸，摸到一个枕头，她抓起来抱在胸前。
“昨晚，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舌头，有些断断续续的碎片，但是她记不清自己到发生了什么，有些断片了。
“昨晚？”
男人冷哼一声，从沙发上坐起来，“昨晚你拉着我深情表白忘了？”
“？”
姜澄月蓦地抬起头，看到男人只光着上半身，她稍微松了口气，不太确定地问道，“你说，我向你深情表白？”
霍既行斜睨着她，没说话。
她是拉着他表白了，但不是向他表白。
而他的沉默，在姜澄月看来，是默认了。
姜澄月此刻很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怎么可能和他表白啊？！
可那些记忆残片又告诉她好像真的是有这回事。
她纠结地咬着手指，内心复杂且煎熬。
霍既行已经回到卧室，重新拿了件衬衣穿上，他走出来时，姜澄月又急忙问道，“那除了表白，我们还做什么了？”
“你都不记得了？”
姜澄月飞快的摇头，她这辈子都没喝过那么多酒，那可是整整一瓶洋酒，她觉得自己能活着回来都不错了。
霍既行慢条斯理地扣着纽扣，说，“你昨晚可把我折腾的够呛。”
姜澄月：“……”
她有点不太记得了，睡着的时候还做了些梦，导致她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她喝多了干的事。
“我把你……”
霍既行没再理会她，穿好衣服，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我先去上班了。”
“诶，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我把你怎么了？”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你把衣服穿上，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这句话，他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姜澄月这才惊觉过来，自己就剩一个枕头了。
她赶忙下了沙发，拍了拍脑袋，宿醉过后的脑袋仍有些昏沉，还多了头疼欲裂的感觉，她摸到额头，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不像是喝酒喝多了疼，更像是摔的，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摔到额头了。
姜澄月来不及多想，去卧室里找出衣服，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一边洗，一边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是表白了，具体怎么表白记不起来。
好像去了浴室，但在浴室干了什么？
姜澄月脑子有点不受控制起来，浴室…她想起来上次看到霍既行洗澡的身影，她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于是，她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天呐，都在想些什么！”
昨晚是她喝多了，就算真的干了点什么，也是她的错，她也怪不得霍既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