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凤吟把谭武控制起来后,留下一封信放到司马玉龙的房内,做好万全准备,乔装打扮一番,穿上厚实的衣服掩盖娇小的身躯,穿上夏泽旭府中家丁的衣裳,穿上男式布鞋,垫了几层鞋垫,里面塞满碎布以防露出破绽,将脸涂黑,通过梳妆稍微改变一下五官,梳好发髻,伪装成小厮,便往州府府衙赶去,她不敢保证夏泽旭那有没有谭武的耳目。
司马凤吟刚到州府府衙门口,就看到刚从里面出来的司马玉龙和赵羽。
“小羽,以防万一,你即刻去调兵,即便夏泽旭不反,岐鑫州内还有如此之多的敌国兵将,也会威胁百姓的安危。”司马玉龙与赵羽边走着边注视着前方,观察着迎面走来的伪装过的司马凤吟。
“是,公子,在下现在就去,公子一切小心。”
赵羽与司马凤吟擦肩而过,都没认出司马凤吟,只是擦肩而过的时候,赵羽就感觉眼前这个小厮,走路沉稳有力,与身材很不符合,但没感觉到有恶意,反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司马凤吟也注意到赵羽在观察她,司马凤吟直奔州府府衙,她花好大的功夫乔装打扮的,还是不要耽搁时间。
“衙差大哥,小人为夏大人府中家丁,有急事想要找大人。”司马凤吟压低嗓子对着在守在州府府衙的衙差说道。
衙差打量一番眼前穿着夏府家丁衣裳的司马凤吟。“跟我来。”
在白珊珊的陪同下,丁五味担惊受怕的给杨郭融针灸,当杨郭融下来后,丁五味害怕的躲在白珊珊身后。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杨郭融给丁五味作揖道谢,立马转身到老伯面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个头:“李叔,我愧对你,是我没能保护好怀弟。”
“亦怀他怎么了?”李老伯听到杨郭融如此说,便猜测他的儿子李亦怀是不是出事了。
“当年我们被谭武骗到寒部后,怀弟誓死不愿通敌叛国收集情报,当时我假意投靠后,我没有事先告诉怀弟,一直暗中保护怀弟,后来怀弟一直在地牢咒骂我等,谭武把我支开,就把怀弟杀害了。”杨郭融说完,已泪流满面。“后来我想办法联系上了夏大人,夏大人让我将计就计,成了盛极一时的木享鬲大人。谭武兴许发现了我的破绽,向寒部的狗贼献计,四处散播我与夏大人通敌叛国,他为了阻止我们的阴谋诡计,想尽办法逃出来,我得知后,立马找到狗贼,以我与谭武一向不和为借口,光明正大的回到岐鑫州,但是我刚到岐鑫州的时候,我就遇袭了。”
丁五味哼哼冷笑。“编,继续编。”
“丁五味,你别在这添乱。”白珊珊推了一下丁五味,示意他别乱说话,免得打草惊蛇。
“我知你们不信我,但我无愧于心、无愧天地,只要能把通敌叛国之人绳之以法,我愿意背负骂名,甘愿赴死。”
“你是何人,你不是夏府中家丁。”衙差把司马凤吟带到夏泽旭,夏泽旭示意让衙差下去,看了一眼司马凤吟。“夏府中家丁所有人的样貌,本官都认得。”
“夏大人,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你,杨郭融、谭武已入岐鑫州。”
“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亦不识杨郭融、谭武。本官公务繁忙,就不追究你假冒夏府家丁的事,还不速速离去,否则本官便将你下狱。”夏泽旭观察四周写上书信,悄悄递给司马凤吟,让她赶紧离开。
司马凤吟接过书信后,感受到了些什么,离开后一路追出去,追到山脚下。
“数日不见,师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蔺锐……”
“很惊讶?我本该已逝,现在活在你面前,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命运轨迹,只要我稍稍改变,这个天下就是我的。”
“窥探天机,不就是逆天行事,师尊曾言最多只能窥探当前发生的事……”
“你当我还是当初的蔺锐?告诉你也无妨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等我夺得天下,我就是这个天下的至尊,我就可以叫人灭倭国、起兵攻打西方国家,我就能名垂千古。”蔺锐面目狰狞,拿起剑对着司马凤吟一通乱挥。
“莫不是上回败在我手下,受了刺激?”司马凤吟注意到眼前的蔺锐,没了上次交手时的狠戾,而且身上没有丝毫的修为,有的只是贪婪以及由内至外的愚笨。“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把我打败,看你一副空有其表。”
司马凤吟剑都没出鞘,就将蔺锐手中乱挥的剑打飞,点住蔺锐的穴位,用师门给的束心绳只听见蔺锐在暗骂:“废物,带我来招惹人,结果关键时候掉链子,你快出来啊!”
“我现在带你回师门,听候处置。”司马凤吟懒得搭理蔺锐的风言风语,直接拉着蔺锐飞了起来。
司马玉龙回到客栈,去看了一下夏太后以及陪着夏太后的林楠、杨铭轩。
“龙儿,你今天去国舅那了?”
“是啊母后,但是国舅和国舅母数月前游山玩水去了,不过我见到了泽旭表弟。”
司马玉龙和夏